“雨桐啊,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不上課了嗎?”

大老劉一臉尷尬的看著女兒。

“我還沒問你呢?你不是在搞加工嗎?怎麼跑到這裡來廝混了?”

劉雨桐一臉不高興的問道。

知父莫若女,她對這個父親秉性是知之甚深。

那可是給點陽光就能燦爛的主。

“我真的在搞加工,也就是這兩天才出來透透氣,不信你問陳老弟,他可以作證的。”

大老劉一把將陳陽扯了過來。

“他說的是真的嗎?”

劉雨桐的目光又落到了陳陽的身上。

“是真的!”

陳陽點了點頭。

他們二人來到雲省也有三個多月了,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廠裡,也就最近一週來了洱海。

當然了,大老劉的一些風流韻事他也不方便說。

“那你看到我為什麼要跑?”

劉雨桐追問道。

“我沒跑啊!”

大老劉振振有詞道:“我只是回來換身衣服,準備叫陳老弟一起吃飯。是不是,陳老弟?”

陳陽機械的點頭。

兄弟嘛,隨時要背鍋,還要做好兩肋插刀的準備,有時候也會被兄弟插兩刀。

是嗎?

劉雨桐有些狐疑。

既然陳陽點頭了,那多半是沒什麼問題了。

說實在的,她對陳陽的印象還不錯。

尤其是火葬場那個梗,實在是深得她心,越想越是拍案叫絕。

“丫頭啊,別你你的,快叫陳叔。”

大老劉咳嗽了一聲。

他跟陳陽平輩論交,老弟老弟的喊著,女兒自然要叫叔叔了。

“陳叔,你好!”

劉雨桐有些不情願。

但也沒辦法,誰讓她老子跟人家稱兄道弟呢?

魯省人最講規矩。

陳陽有些尷尬。

這姑娘是研究生,怎麼說也得二十三四了,年齡比自己還大,聽人家叫自己叔叔,陳陽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雨桐啊,生意人各交各,你也別這麼麻煩……叫我陳陽就好了。”

陳陽擺了擺手。

這個叔叔,他還真當不起。

“那好,我就叫你陳陽了。”

劉雨桐愉快的答應了。

讓她叫一個比她小的男子叔叔,她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