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老中醫的診所裡出來,文清就一臉的不爽,雙目死死的瞪著陳陽。

“脫臼而已,又沒折。玩機車的,不至於這麼嬌貴吧?”

陳陽不以為然。

文清只是瞪著他。

“放心吧,這老中醫治療跌打骨傷十分的有名,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陳陽解釋道。

文清還是瞪著他。

“為什麼不躲?”

“為什麼要躲?”

“你躲了,我能摔著嗎?”

“這事不是你挑起的嗎?你不撞人,能摔著嗎?”

“我不管,就是你的責任。”

“你還講不講道理?”

“我就是不講道理,你待如何,打我啊?”

陳陽又有些生氣了。

可轉念一想,人家受了傷,心中不爽是自然的。

算了!

好男不跟女鬥。

都幾十歲的大叔了,何必跟一個黃毛丫頭一般見識。

再見!

陳大叔擺了擺手,轉身就要離開。

“你不能走!”

文清抓住了他的衣服。

“再鬧老子就翻臉了啊。”

陳陽有些不高興了。

他已經仁至義盡了,這女的還有些糾纏不休,還真是慣的。

“借我點錢。”

什麼?

陳陽有些沒聽清。

“借我點錢!”

文清大聲說了一遍。

陳陽掏出了錢包,拿出了兩千塊。

他以為文清沒帶零錢。

“我要兩百萬!”

文清看也沒看。

啥玩意?

陳陽險些摔倒在地。

兩百萬?

他現在的身價也就兩百來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