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她還活著,不過也快死了。”

溫寧還沒想好怎麼處理女人,下頭的侍衛打扮男人竟是已經甩開了官兵,重新找來客棧。

“你們要對我家夫人做什麼?!”男人語氣很衝。

溫寧沒慣著他:“是我們要對她做什麼嗎?伱自己將人放這犄角旮旯,兇什麼兇?信不信我現在大喊一聲,讓官兵把你們都抓起來?”

花南方,也就是侍衛打扮的男人一噎,目光兇巴巴,強行解釋:“我們不是奸細。”

溫寧不冷不淡的“哦”了一聲。

“然後呢?”

花南方沒繼續說下去,皺眉道:“有些事情知道太多,對你們來說可不是好事。忘記現在的一切,就算我們被抓住,也不會供出你們。”

溫寧撇撇嘴:“說的好像我還要對你感恩戴德了?擺脫,是你們闖進我的屋子,給我帶來了麻煩。”

花南方沒說話,直接動手要將女人抱走。

可能是女人看著面善,又或者還有一些其他原因,即使這個男人說話不中聽,溫寧沒有對女人見死不救。

“你想她死嗎?”

大概是死字觸犯了男人的禁忌,花南方兇相畢露。

溫寧這個時候卻不害怕對方了,一是因為有如影和明初在,二打一,她覺得自己應該不會被殺。

二則是溫寧看出,男人其實總是嘴上不饒人,也就是因為太擔心女人出事。

溫寧沒有從男人身上感到殺意,只有因為重要的人生命垂危的一種急切和焦躁。

撇撇嘴,溫寧說:“你們,有銀子嗎?”

這一問,給花南方問不會了,他愣了愣。

都懷疑自己耳聾了。

“沒有就趕緊走,我可不白救人!”溫寧揮手。

花南方卻是眼前一亮,“你可以揪我家夫人?”

不等溫寧說話,花南方又道:“你要銀子是嗎?有的,我有很多很多銀子,這些,這些銀票都給你,不夠的話等我再去取。”

溫寧還沒說啥,手裡已經被男人塞了一堆銀票,少說也有十幾張,每張都是一百兩的數額。

溫家已經不是當初那般貧窮了,但溫寧第一次見如此視金錢如糞土的人,還是震驚的。

啊這,看來之前自己救白蒼蒼家的那位,銀子收少了。

她可是知道,白府很有錢的。

就是不知道眼前這位,是什麼身份了,竟這般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