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不光約會有望。

除去情人節,其他各種節日,只要九歌想,就有可能收到安辰送的花。

“真的。所以去吃早餐吧,免得涼了。”安辰體貼的提醒九歌。

“嗯嗯。”

九歌小小的點了點頭,表情很是滿足。

......

將屋裡頭收拾乾淨,趁著九歌一時沒注意,安辰再次偷偷出了門。

躲過張知棟和毛毛頭的視線,他直接朝著外面大街方向走過去。

剛到街上的時候,安辰看到眼神迷茫的張知道正漫無目的在街上走著。

“早啊。”

心血來潮一般,安辰主動跟張知道打了個招呼。

“早。”見安辰主動跟自己說話,張知道有些受寵若驚。

他早就透過觀察以及情報收集發現安辰本身性子薄涼得很,對大部分人都是拒之門外的態度。

“這麼熱的天,你在巡邏?”安辰好奇問道。

並非真的是性子突然變了,他只是有著自己的目的。

“嗯,一切都是為了人民。”

張知道憨笑著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說出了和張知棟差不多的發言。

“想好了嗎?”

安辰輕笑。

雖然欺負老實人很有意思,但他還是儘量不讓張知道太緊張。

“想好了什麼?”

嚥了口唾沫,張知道眼神有些不自然。

很顯然,他有些想逃避這個話題。

之前安辰那句“你做好世界觀崩塌成粉末的打算了嗎?”對張知道來說既是威脅,又是恐嚇。

畢竟經歷了那麼久玄乎的夢,他也不禁有些魔怔。

身為唯物主義馬克思的忠實信徒,張知道不敢讓自己幼小的心靈受到太大的動搖。

“做好世界觀消失的打算了嗎?”安辰拍了拍張知道的肩,以示安慰。

有意的,他將粉碎這個詞換成了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