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過後,溫度徹底涼了下來。

自從蘇止那得到華智建休學了的小道訊息以後,華智建徹底沒了影。

靠著青蛙醫生給的手環,安辰的身體狀態暫且還算穩定。

九歌本身還有些擔心的,看安辰自己都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她也只能勉為其難的暫時先將這事放一放。

“安辰,我們還沒結婚。”

坐在安辰懷裡看電視新聞的時候,九歌措不及防的來了一句奇怪的話。

“啊?遲早的事,而且現在和結婚了有什麼區別?”安辰低頭,下巴擱在九歌的腦殼上。

自從上個月九歌從蘇止家回來,就時不時會變得有些不對勁。

一會問自己是不是變態,一會又說什麼果然是變態。

迴圈往復、不知所云。

每次他問原因,九歌就會紅著臉支支吾吾湖弄過去。

安辰也不是沒想過要不要乾脆直接問問蘇止對九歌做了什麼。

但仔細考慮,這樣好像也不太合適。

“和結婚了沒區別?”聞言,九歌大驚失色。

這還得了?

如果按照這個理解的話,安辰就算做再多變態事,好像也能找到理由把她湖弄過去。

可是明明還沒有結婚呢!

“對啊,我們相處還不夠老夫老妻?”安辰抬了抬眉毛,語氣有些不解。

都這麼久了,九歌怎麼又開始糾結這些東西了。

之前的時候不是還時不時來一句“提前習慣,遲早的事”嗎?

“雖然確實是這樣,但是你不可以這麼認為!”九歌瞅了安辰一眼,聲音越來越小。

假如安辰下意識的覺得二人已經結婚,那以後肯定會更加肆無忌憚了。

“這是什麼道理?”安辰伸了個懶腰,對著九歌的肩膀就按了兩下。

“沒什麼。”九歌抬頭瞧了眼安辰,乾脆直接半躺在了他的身上。

自己疑神疑鬼這麼久,安辰好像也沒做什麼太過分的事……

“……”安辰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重新將目光移回電視螢幕。

這次的新聞和往常不太一樣,除了民生以及國家大事之外,中間還插播了一大段有關紀念蝶衣扮演者“哥哥”的專題報道。

九歌盯著螢幕,眼睛都直了。

她嘴蠕動了幾下,表情像是難以置信:“他已經走了嗎?”

一直以來,九歌對這類事情都不算關注,也不懂什麼明星什麼的。

對於之前和安辰一起看的電影《霸王,別姬》,她也沒有電影拍攝時間這種概念,只是下意識覺得應該不會很久遠。

“嗯,走了,十九年前就走了。”安辰用手撫著九歌的小臉,表情有些悵然。

他也是在看完《霸王,別姬》後才稍微有些瞭解蝶衣的演員“哥哥”。

知道對方已經去世了這麼多年,安辰也覺得很可惜。

網頁上隨便搜了搜,除了對於顏值、性格的讚歎之外,到處都是有關對方藝術方面、歌曲以及演繹方面的成就。

在這之前,安辰是對演員這類職業沒什麼感覺的,至少從沒覺得過其中會有造詣這麼高且風評很不錯的人。

可謂真的對了影片裡頭的那句“不瘋魔不成活”了。

“新聞裡說……他是自殺了?”九歌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

新聞里正在覆盤那個時候事件發生時產生的轟動。

“嗯,生理性抑鬱症。”安辰把玩著九歌的頭髮,耐心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