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失蹤案雖得到圓滿解決,但這在杜曼琳和康嘉煒的心裡卻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為防止此類事件的再度發生,康嘉煒花血本對公司宿舍套房樓六樓進行了安全改造並取名為“寶寶房”,專供金童玉女居住和活動,白天由杜母杜父照看,到了晚上杜曼琳負責玉女、康嘉煒負責金童,而且同房分床睡覺。

有一天晚上,康嘉煒等杜曼琳哄著玉女一起入睡後,悄悄爬上了她的床,側躺在她的身旁。

“你睡我這,兒子不要了?”沒想到杜曼琳是詐睡,猛一轉身,兩人抱在了一塊。

康嘉煒被杜曼琳的體香和迷人的姿色傾倒,他不言不語,一個轉身壓在了她嬌柔的身軀上。

“你看你,才分睡幾天,就跟餓狼似的,飢不擇食。”杜曼琳既興奮又帶點埋怨的口氣。

“不食你,我還能食別人啊!”康嘉煒氣喘吁吁的聲音。

“你不知道大姨媽找我啊!”

“啊、啊…”康嘉煒支吾著,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又一個轉身從杜曼琳身上滾落下來,四仰八叉蔫躺著。

杜曼琳側轉身斜躺著,單手撐頭,靜靜地看著康嘉煒。

康嘉煒突然坐起,隨即杜曼琳也坐起。

康嘉煒猛出手,將杜曼琳揉入懷中。倆人如新婚蜜月,纏綿廝磨,如痴如醉。

“曼。”康嘉煒輕輕地叫,不是用口叫,而是用心叫。相戀時他叫她杜曼琳,結婚時省了一個字叫曼琳,而今又省了一個字叫曼。

杜曼琳很激動,輕輕的用心應了聲:“哎!”

“曼,對不起,廣州回來,事情太多,把你給冷落了。”

杜曼琳用纖纖手指堵他的口:“煒,你沒冷落我,是我冷落了你。”

一個“煒”字猶如一把火瞬間讓康嘉煒的心沸騰了。

康嘉煒輕輕托起杜曼琳靚麗的臉盤,厚重的雙唇如公章似的蓋在杜曼琳紅潤纖巧的雙唇上。

突然,一聲“唔呀”的嬰兒哭叫聲把倆人從纏綿中驚醒。

康嘉煒搖頭、嘆息、埋怨:“這小丫頭,早不哭晚不哭,偏偏…”

杜曼琳打斷了他的話:“你張著一張臭嘴對她媽構成威脅,她當然得向你發出‘唔呀唔呀’的警告。”

“臭嘴是嗎?”康嘉煒又把嘴唇堵在了她的嘴唇上。

倆人又忍不住瘋狂起來,不巧,對面床上又響起金童“唔呀唔呀”的哭鬧聲。

杜曼琳把康嘉煒輕輕推開:“算了吧,你兒子向你發出警告啦!”

康嘉煒一臉無耐,急匆匆向自己和兒子的睡床走去。

第二天早上,康嘉煒剛起床,杜曼琳便把一大碗“酒釀雞蛋”送到了他的房間。康嘉煒胡亂地梳洗了一把後,拿起湯匙一邊吃一邊讚歎:“唔,好味道。我以前聽媽說,這東西吃了對男人特別管用。”

“哪裡管用?”杜曼琳心有靈犀但還是故意問了一句。

“你說呢?”康嘉煒故意反問。

“我要知道還需問你嗎?”

“你要不知道,能大清早給我補身子。”

“我給你補身子,是看你工作太累,怕你累壞了身子,沒別的意思啊!”

“我記得有句廣告詞好像是這麼說的,‘我好你也好’。”

“是‘你好我也好’。”

“哦,反正都一樣,就那意思。”

“啥意思?我看你老闆做大了,思想參雜質啦!”

“我哪敢啊!只是這幾天心情好,你看看公司順風順雨,咱金童玉女失而復得。我這人有個毛病,一高興就、就、就想你。”

“我有什麼好想的,都老夫老妻啦,你還怕我跑了。”

康嘉煒把吃空的碗遞給杜曼琳:“謝謝老婆!”

這時,杜母杜父推門進來。杜母接過杜曼琳手中的空碗:“怎麼,兩個大人物合起來就喝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