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說是你的工錢。”

回到家後,虞眠將荷包遞給李懷策。

李懷策滿臉不解,反問道:“我的工錢?誰給的?”

“許將軍。”

“啊?”

李懷策驚訝了聲,隨即反應過來,便道:“他又抽什麼風。”

“……”

虞眠狐疑的瞅了他一眼,說道:“你和許將軍的關係,似乎不一般。”

“怎麼個不一般?”

“你說他抽風,這還不叫不一般?”

李懷策笑了笑,說:“反正他又聽不見。”

說完,李懷策握著荷包在手中顛了顛,“倒真是捨得。”

虞眠問:“什麼?”

李懷策又把荷包遞了回來,並朝著虞眠道:“你明日去營牢的話,把荷包還給他,我要是拿了,接下來幾個月他都要喝西北風了。”

虞眠沒接,直言道:“你自己去還吧。”

“怎麼了?”

“明日……”

虞眠賣了個關子,緩緩道:“明日我不去營牢。”

李懷策頓了下,忽然反應過來,“你打探到顧瑤的訊息了?”

“聰明!”

“多謝娘子誇獎。”

李懷策哼笑一聲,將荷包揣進了懷中,“既然如此,就慢慢還吧,反正他也喝慣西北風了”

“……”

這是真朋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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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傍晚,大寶悠悠轉醒。

烏溜溜的眼睛,睜的很遠,大寶茫然的瞅著天花板,忽然余光中用過來幾道身影,他愣怔著扭過頭,待看清來人之後,直接撇嘴哭了。

“小叔,阿平痛痛!嗚嗚嗚嗚……”

吧嗒吧嗒的眼淚,從大寶的眼角滑落。

虞眠站在李懷策旁邊,頓覺十分心疼。

她低聲道:“我先把把脈。”

“好。”

李懷策讓開身位,讓虞眠走了過去。

他在身後安撫道:“阿平別哭,一會兒就不疼了。”

“嗚嗚嗚……手好疼,屁股也好疼,阿平的屁股是不是被豬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