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說。”兔凌凌掐了一把她腰間的肉,“我從來都沒想過這些。”

“唉,他們估計巴不得你這麼想呢!”

……

次日清晨,蛇途醒來的時候,便覺得身體已經完全好了。

他稍稍放下心來。

他還真怕自己好不了,會耽誤跟虎啟的決鬥。

想到今天要和自己的情敵決鬥,他覺得一陣熱血沸騰。

這是從小到大都沒有過的感覺。

就在這時,他的一個手下端著一碗麵走了進來。

“殿下,這是兔凌凌殿下給您煮的面,你吃點吧。”手下皺著眉頭,滿臉擔憂,“您今天不是還要和虎族的那位決鬥嗎?”

“嗯,放桌上吧。”

面的香味溢滿了整個屋子,蛇途還真感覺到餓了。

他起身,穿好自己的獸皮衣服,洗漱過後,便坐在桌邊吃麵。

“殿下,今天的決鬥……要不您還是再考慮一下吧?”手下依然試圖勸他,“您昨天才剛流了那麼多血,雖說今天身體恢復了,但還是要好好休息。而且,如果這件事被族長知道了,那真不是鬧著玩的。”

蛇途沒有說話,一直到吃完那碗麵之後,他才緩緩開口道:“我們現在在兔族,你們都不說,誰會知道?”

聞言,手下的神情突然一僵。

“你怎麼了?”蛇途敏銳地意識到了他的不對勁。

“我,我沒事啊……”

蛇途突然問:“蛇力呢?”

蛇力就是蛇途的另外一個手下。

當時有兩個手下跟著蛇途留在了兔族。

但現在站在他面前的就只有一個,蛇力不見了。

手下立刻跪了下來:“殿下恕罪!蛇力他……他昨晚就已經開始往蛇族趕了。”

“你說什麼?”蛇途立刻站了起來,震驚地看著他,“他回蛇族幹什麼?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殿下!您受傷這麼大的事,我們不得不稟報族長!”

手下把頭埋得很深,不敢看他。

蛇途扯了扯嘴角。

他突然覺得自己很悲哀。

這兩個手下,他一直覺得是忠心於自己的。

結果……在他們心裡,他根本就不如他父親。

不,應該是所有蛇族獸人都這麼認為吧。

他只是他父親馴養出來的一個聽話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