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兔凌凌總覺得狼赤看著她的眼神,好像和從前不太一樣了。

但是具體哪裡不一樣,她又說不上來。

在她愣神的時候,狼赤已經走到了她面前。

這樣近距離地看著他,更覺得他五官精緻,就是面板白得太不正常了,應該是經常生病的緣故。

“剛剛多謝你。”狼赤嘴角微勾,“你給的藥,很好用。”

吃完之後,他的咳嗽竟然真的緩解了不少。

而且……他突然覺得兔凌凌這個小雌性真是有趣。

明明可以藉著救了他這件事來邀功,但她卻絲毫不避諱地說出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而此時,狼赤也才真正地、認真地看著兔凌凌的樣子。

她還真的挺漂亮的。

漂亮又有趣,難怪,狼白、虎啟甚至狼墨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這樣的雌性……他也想要。

“是嗎?那我再給你一點。”

兔凌凌說著,假裝從懷裡,實則是從空間裡取出一些止咳藥來。

止咳藥是用荷葉包著的,她遞給狼赤,道:“以後如果再咳得受不了,可以吃這個藥。不過,你還是要找族醫好好為你診治一下你的病,一直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也不知道這個藥究竟能不能治本。”

雖然兔懷吃了止咳藥之後好了許多,但是兔凌凌也不敢打包票,免得耽誤了人家的病情。

“多謝。”狼赤把藥接過來,“還有……”

話說到這裡,他突然又頓住了,而且臉上竟然還出現了兩抹紅暈。

他面板白,所以這紅暈就格外明顯。

“還有什麼?”兔凌凌奇怪地問。

“方才你給我吃完藥之後,又給我吃的那個甜甜的東西,可以再給我一些嗎?”狼赤表情有些不自然地問。

他一個雄性,向兔凌凌討要那樣的東西,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哦,你說糖啊。”兔凌凌恍然大悟,“給你。”

她又拿出了好些糖來給狼赤,這回除了草莓味,還有其他各種各樣的味道。

狼赤把糖緊緊地攥在手裡。

兔凌凌覺得狼赤應該沒什麼話要跟她說了,剛要轉身離開,突然又聽到狼赤道:“我會好起來的。”

“什麼?”兔凌凌沒太聽清。

“我會好起來的。”狼赤又重複了一遍,“而且我的獸修絕對不會低於狼白和狼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