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靜芸給褚還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後,又寫了張藥方遞給張軼叮囑道:“藥要按時喝一副都不能少,我看他剛才有磕到腦子,所以你接下來幾個小時內時刻注意他有沒有嘔吐等症狀,儘量讓他保持清醒不要睡。”

“要這樣多久?”張軼又問。

江靜芸想了想才回:“挺過今晚,應該就沒事了。”

“明白,多謝你了。”張軼語氣冷硬的對她道謝。

江靜芸則語氣並不是很客氣道:“謝就不用了,我也不過是順手救他,總不能眼看著他死。”

說著她收拾好自己隨身攜帶的小藥包,起身想了想,有將一個小瓷瓶交到張軼的手上。

“裡面是什麼?”張軼看著她問。

江靜芸則回:“治傷的藥水,每次熬藥的時候往裡面滴一兩滴就好。”

實際上裡面裝的是她之前從空間裡取的靈泉水,因為看褚還的傷勢確實很重,所以才幹脆拿出來給他用了。

以免到時候他真死了,眼前這傢伙再賴到自己頭上。

想著江靜芸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諷刺的笑,自己這樣做依舊夠有誠意了,如果他們還是不相信並且敵視自己,那她也沒辦法了。

而張軼接過藥,表情有一絲的尷尬。

眼見褚還經過她的診治狀態確實有所緩解,隱約知道她大概沒有撒謊。

江靜芸則在即將離開之際想起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可眼下這情況自己有些糾結還要不要問。

再說想問也不好問。

而張軼看出她的欲言又止,於是主動開口:“你想說什麼,儘管說就是。”

江靜芸想了想還是不打算放棄,於是還是看著他試探問:“那什麼,你們最近有沒有去過楚雲樓?”

“什麼?”張軼因為江靜芸這個問題表情有一瞬間的緊張,不過還是很快反應過來看著她裝作一無所知的否認:“楚雲樓是什麼,我們沒去過那地方。”

“好吧,我明白了。”江靜雲在他說話間一直靜靜的看著他,雖然察覺到一絲明顯的異常知道他在說謊。

卻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

“怎麼了?”而張軼依舊敏感的試探問:“江姑娘為什麼這麼問?”

江靜芸微微搖頭:“也沒什麼,對了,除此之外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未免對方懷疑,江靜芸不著痕跡的岔開話題:“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是怎麼惹上那個囂張的傢伙的?”

“這……”張軼因為她這個問題陷入遲疑。

江靜芸見狀立刻擺擺手:“算了算了,其實我也不該多管閒事,如果你不想說也沒什麼。”

“額,倒也不是。”張軼不甚在意道:“說來這事也不復雜,想來是你剛來上京沒多久所以不瞭解,那北堂一族向來氣焰囂張,這上京即便是遍地權貴,無論多大的勢力他們大多數在北堂面前也都不值一提,且都以北堂家馬首是瞻,其他任何他們家看不上的人,都回落得像褚還這樣的下場。”

“就連九五之尊的皇帝都要忌憚北堂重宇幾分。”

“原來如此。”江靜芸因為張軼的話多少心裡有些被震撼道。

原來北堂重宇竟是這樣的佞臣。

不過想來之前北堂重宇的勢力能對謝斐然使出那樣的手段,逼他投靠他們。

他家的人平日裡是這樣的作風,其實也沒那麼令人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