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歸鴻他媽這個小人,見事情敗露。以為提前扣押了軍區委員的家眷就可以逼軍區委員就範。

他不是小瞧了軍區委員,就是小瞧了我陳侃。

我是徒手來到他面前的。

我能頂著槍林彈雨來到他面前他就已經知道自己肯定是輸了。

他這個人有個優點,哪怕就是輸了,也要輸的體面一些。

我抬手一拳將他的下巴打成脫臼狀態。

看在那個梁教授還奉承了我幾句的份兒上。

我暫時沒有動他。

“姓梁的,我知道你只是個幫兇,你現在把章老夫人解開,我可保你不死。”

姓梁的也是個沒有主見的傢伙。

本來我活路已經給你了。

你自己不選,我也沒辦法。

我正要抬手。

其實我也就是想嚇唬嚇唬他罷了。

沒尋思這個海歸佬的膽子竟然這樣小。

我只輕輕的一嚇。

他就把葉歸鴻給招出來了。

“老實,我早看出你是個沒有主意的人,都怪我葉歸鴻瞎了眼!我本來該換一個合作伙伴的。”

“我能答應你,完全也是看在錢的面子上,現在,我們所有的一切都敗露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樣。我也只有一條命啊!我又不是智力障礙者。你現在對我沒有任何用處了。我還保你幹嘛!”

姓梁的說的也有那麼幾分道理。

葉歸鴻說話不是很清楚。

很明顯他一時還是能忍受脫臼的滋味的。

我看他還是不疼。

“為這個,我把我妹妹都搭進去了,一分錢現在我還沒看到。”

“別提你妹妹了!那個沒用的傢伙。”

“我早就該把她就地正法的。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只不過是你留在我身邊的一個眼線。你他麼的還真的拿我葉某人當智力障礙者了是吧!我能順從她也是將計就計,比起她留在我身邊當探子,還不如我利用她順道打聽一下你的進展情況,這樣豈不是更好。”

“我千算萬算,還是沒能算過你,你該當我的老師的。”

這二人狗咬狗一嘴毛,我可聽不進去。

“梁斯涵,妳還不出來?”

我抬頭衝二樓陽臺處喊了一句。

沒一會兒,一個三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女人手裡拿著一把刀。

慢慢的探出頭來。

被她挾持的那位,才是章老夫人。

梁教授劫持的這位。

是章老伯的妻妹。

這幾天恰巧來姐姐這裡出差。

順道來看一下姐姐。

沒想到才剛剛到這裡,屁股還沒有坐穩就橫遭此禍。

不過,這老太太表現的十分淡定。

一點兒驚慌失措的表現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