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暫時丟下葉老爺子。

開著軍分割槽的車行駛在綠茵大道上。

車子經過約半個小時的風馳電掣。

很快就在章亦如下榻的軍方特護醫院的大門前停下。

我第一個下了車。

醫院大門前不說有一個師的人吧!也得有一個團。

這家醫院在這群衛兵的保護下可謂是滴水不漏。

誰要是敢妄圖隨意出入這裡。

那就只能是吃槍子了。

他們都是另外一個軍區派來的衛兵。

為了防止地方上搞攤派。

上級政府不得不這麼臨時安排的。

我可沒管那些。

我就算沒進去,我也知道章亦如住的是那間特護病房。

我第一個上的車。

也是第一個下的車。

車子一停下,門還沒等被開啟我的人就已經在車外了。

範少傑的手也才剛剛接觸到門把手而已。

我的人站在他身後。

他有點一驚一乍那個感覺。

“你是怎麼下來的?”他問我。

這個我自然不能和他實話實說。

“我走下來的唄!”

我的話等於沒說。

他撓撓頭皮。

根本就沒想明白就在幾秒鐘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徑直朝大門走去。

幾名全副武裝的軍方人員立即將槍栓拉滿。

只差沒有將它們對準我了。

“站住!幹什麼的?退回去!不然我們就開槍了!第一次警告!”

他們已經有要把槍口對準我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