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海。

就算她把她爸爸的頭髮全都揪光了,也很難補全。

她嚶嚶地哭了起來。

哭的是那樣的傷心。

我想說無論她怎麼做,都是徒勞的。

倏然,大風突起。

女子頭上那看似很牢固的膠水此時卻什麼也不是。

連同頭皮一起,齊齊的被大風捲走。

女子的頭,就這樣變成了骷髏。

她更不敢回頭了。

這大風就是為她而來的。

不僅捲走了她的頭髮,還捲走了她的盆子。

她現在,只剩下人還坐在我的對面。

她的身下,還是那口棺材。

“妹子,看樣子,是有人不想讓妳這麼做啊!”

我從腋下掏出虛無劍。

“妹子,在這兒等我啊!去去就回。”

原來剛剛那根本就不是什麼風。

而是一個不明身份之人。

那人的身高不比牛頭馬面矮多少。

但是揭下女子的頭皮,這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

我緊跟在他的身後。

當然,我不是向他來索取這些東西的。

我是想要他的命。

我很快就追上了他。

把他的去路阻斷。

“老兄,別這麼急著走啊!有些話我們還沒說完呢!”

“今天算我倒黴。”

他想盡量說一些我想聽的話。

我不想聽他說話。

“把你的手攤開吧!”

他不明白我這是什麼意思。

我笑了笑。

“攤開!不用我再說第二遍吧?”

我有些怒了。

他丟下手裡的東西。

慢慢的攤開手掌。

他也明白他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

他想逃,卻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