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秋月姐,我就是一隻呆鵝,永遠都不會耍什麼心眼子!”

“你小子就是長了一張好嘴。”

“天知道你以後會對我怎麼樣,當初要不是你,你也不可能這麼快就霸佔了我們家的財產,更不會把我騙上了你的床。”

“秋月姐,秋月姐,話可不能這樣說呀!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呢!”

“恰恰是因為這張嘴,秋月姐妳才主動投懷送抱的,不是嗎?”

“臭小子,你小子這張破嘴啊!”

說完,秋月姐站起身,又一次坐入我的懷中。

“今天,我們怕是沒有那份兒時間風花雪月嘍!”

“怎麼了?”

秋月姐似乎忘了什麼。

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麼。

咯咯咯地笑起來。

她可是一臉的壞笑呢!

“哦哦哦!我知道了,我說你這小子怎麼今天對我心不在焉的呢!是不是早就把心思用在那三個南方小妞身上了,這把你饞的,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吃了盆裡的還惦記鍋裡的,是不是鍋裡的吃完了,還要看看缸裡的長什麼樣啊!瞧你那德行。”

女人難成大事,多半是因為把心思都用在了鉤心鬥角和爭風吃醋上。

想的也和男人不一樣。

“妳說哪兒去了,秋月姐,我是巴不得一輩子天天都能活在妳的溫柔鄉當中。只可惜,老天爺祂老人家是不會順遂每個人的心意的!”

聽我話裡有話,秋月姐抬頭看向我。

一雙眸子裡全是波瀾。

“你是說?步驚雷!”

“除了他還能有誰!”

“你不暗示我,我還差點兒忘了!那十幾個孩子的性命,也不能這麼悄無聲息的就沒動靜了啊!”

“別看我們現在看起來很風光,早晚有一天,麻煩會找到我們頭上。而且這一天,並不會太遙遠。”

“我們那麼風光的送走了那三個南粵人,按說步驚雷應該好好感謝你一下才是,他不會那麼小人吧?”

“秋月姐,妳可知道明初的沈萬三和清末的胡雪巖都是什麼下場,我現在就和他們一樣,一個不小心,就會步他們的後塵,弄不好啊!我死的只會比他們更慘。”

“你這樣一說,還貌似有那麼點兒道理。”

“這不,麻煩來了!”

手機響的也太是時候了。

“哎呀你可真是的,有這閒聊的功夫,我們用來親熱多好!這下好了,讓這個破電話掃了興致。”

我真是服死她了。

“是陳侃小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