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秋月氣的牙根兒直癢癢。

一時又不能拿我怎麼樣。

她氣壞了。

“天啊!你是什麼人啊!你怎麼可以從那麼高跳下來,如履平地,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鄺總因為得了肝癌,整個人瘦骨嶙峋的,如果沒有人攙扶著。

隨便幾級的風就可以把他吹倒。

他身邊,一個矮胖的中年男士,戴著一副近視鏡。

想來他就是那位區總了吧!

另一側,幾個戴著墨鏡的青年男子。

還有兩位穿著職業裝的青年女子。

長的一樣清純可愛。

“您就是鄺子恆鄺總是吧?”

鄺子恆的身後是車子,他倚在上面。

而後淡淡地說了一遍,“我就是!”

他拄著根柺棍兒,與身邊的區中傑形成鮮明的對比。

“你是?為什麼我們廖總沒有回來親自來接我們?”

“您就不要問了,廖總大病初癒,暫時還不方便下來!”

聯想到之前的通話內容。

鄺子恆將信將疑。

“我叫陳侃,眾匯的負責人!”

為了給他們些許面子,我沒有詳說自己是這裡的總裁。

兩位老總眼裡放出了異樣的光芒。

“什麼?你是這裡的負責人!”

他話剛說了一半兒。

想起剛剛我是怎麼從樓上下來的呢。

突然把話收住。

“那好吧!我們隨你去!”

車子被停到了一旁的VIP車位,幾個人隨我一起就要上樓。

“幾位,不好意思!”

我扯謊道。

“電梯這兩天有點兒小故障!我們還是到這兒來吧!”

我是不會徵得他們的同意的。

我只是稍稍的往樓上一指。

再之後,藍天白雲就只能隔著窗子才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