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朋一肚子的委屈。

有話不敢說,有屁也不敢隨意放的他這會兒只有挨踢的份兒。

“我的金子就是在那兒拿到的,只要我一缺錢了,就會去那兒拿,反正我胡朋也一是一個人兒,一個人兒吃飽了,全家都不會餓。”

“我一不嫖二不賭的,就是喜歡大吃二喝,我的錢也都花在這兒上面了,你們看我這身衣服,都爛了我也不付捨得買一件兒。”

一路上,胡朋巴不得把自己的委屈全說出來,也能少挨點兒揍。

“行了,大妮子,差不多行了,妳這氣也消了,再說妳那個老爹,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要不是有邪念,能落成今天這樣個下場嗎?”

咋說這田泉也是她爹。

就是錯了,在她那兒也是對的。

胡朋一聽我這話,連連道謝。

三步併成兩步地跑到我前面。

死活就是不想讓大妮子攆上他。

大妮子也知道理虧。

一想反正這氣也出了。

留他一條狗命吧!

雖然,這會兒胡朋走在了最前面。

但他始終就是不敢看喻秋月一眼。

這話,還是得從一百多年前說起。

我想到了,一會兒胡朋見到那女屍後一定會把這把這段過往說出來。

如果他今一輩子得懲了。

那喻秋月就是被他強上了的每一個活女人。

這也就是他為什麼會說,“這麼好的女子,如果我不要了,可以賞他。”這樣的話。

定是另有圖謀。

冰屍窖子自打現世之後。

就沒有第三個人過。

胡朋是第一個,田泉是第二個。

只是,胡朋把田泉要乾的事兒先幹了。

當初,胡朋在胡郎莊裡因為好吃懶做的,也沒有多少朋友。

有的,也是狗友。

不然怎麼叫狐朋狗友的。

這凡事兒也沒有絕對的。

這胡朋雖然是這個德行。

可也還是有個知心朋友的。

這個人就是同村的苟友。

同樣也是個好吃懶做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