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他們而高興。

也在暗自為自己慶幸。

慶幸自己沒有因為一時氣盛而再次讓整個謝郎莊上的人再經歷一場新的劫難。

“柳哥哥,還有我呢!”

就知道不會落下她。

這個痴情的小女子謝筠。

“你知道是什麼救了你嗎?”

我對小柳馳說道。

他點點頭。

“你已經死過一次了,也已經為自己前世的罪孽買了單。所以,昨天的一切已經過去。從今天起,昨日的過往再與你無關。”

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

“祝你們一家人幸福。”

“你也是!”

我謝謝他的祝福。

我看了看他。

“這河裡的東西,不如就抵到你們典當行吧!”

小夥子還算有點兒良心。

但這東西並不是屬於我個人的。

一樣都不屬於。

我們只是它們的守護者罷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

我們組織起村民將謝家河裡的沉寶幾乎全部打撈上來。

把它們分批次的送到了縣裡。

幾天前我就說過。

這東西它不是屬於某一個個人的。

它們就在縣文物館裡存著。

幾天後我們的生意照常經常。

“爸,我親愛的爹地,您知道您女婿做了一件多麼偉大的事情嗎?”

“哎呀!我早就知道了,妳爹我天天這報紙也不是白讀的,我這未來女婿有多能幹,我會不知道,我當初早就和妳老孃說過,這陳侃就是個潛力股,妳以為,他只會治病救人,給人算算命那麼簡單?妳個小妮子只會吃閒醋,和妳那個爭氣的老孃一樣!”

馬仲天宅子裡,父女倆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

“爸,我以後再這樣了好嘛!要是換成您,您也會多想的,您看他身邊的小妮子越來越多,我能沒危機感嘛!”

“隨妳那個媽!”

馬仲天不再說話,默默地開啟電視機。

新聞臺里正直播著省衛視臺對我的採訪。

“您得到一筆高昂的獎金打算來做什麼?”

記者長相甜美。

馬慕慕的嘴巴撅的好高。

她又吃起閒醋來。

一時不吃都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