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表彰大會我不去參加,自然也就開不成了。

謝郎莊上出了事兒,縣裡自然也就沒有心情再開那個了。

徐大個子也真會找時間。

“你咋認識的?”吳老二一臉的驚訝。

“你這犢子,你忘了我是做啥的了?要不你把我請到這兒幹哈?”

吳老二這才明白過來。

“哥!我沒想到你真會來!”

吳老二剛才那村長的官威沒了。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哭的那叫一個慘。

我可不想大白天的摟著一個男人安慰。

我不喜歡帶把的。

“嘿嘿嘿!兄弟,差不多得了!”

“村裡前兩天是不是來了個陌生女的!”

“你咋知道?”

“你又忘了我是幹啥的了?”

“哥!嫂子呢?”

“別踏馬的轉移話題,問你呢!”

吳老二總想回避什麼。

“說實話,你是不被那娘們兒睡了?”

“嗯!”

我操!我說他怎麼瘦成了這個逼德行。

沒出息的貨。

“她人是不是昨天開始就看不到了?”

“嗯!”

“走!和我去趟西南山!”

“幹啥啊?”

“你說呢?”

“哥!我怕!”

“操!大白天的,你怕個機吧毛,你踏瑪睡小娘們兒的時候你咋不怕呢?”

我連扯帶拽地把他拖走。

“嘿!小陳,小陳,你聽我說兩句,聽我說兩句行嗎?咱要相信科學,要相信科學。”

我一直都相信科學。

但就是不太喜歡只說空話不幹實事兒,

只嘴皮子功夫好的人。

有我牽著吳老二。

我們很快就到了西南山亂墳崗。

從山下往山上看去。

一個長髮飄飄的年青女子已經在那兒等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