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房車急馳在前往市中心的街道上,宵禁剛結束的清晨,城市正在迅速醒來。

“福伯,到底什麼情況?”

江堯和老福頭坐在寬敞的後車廂,新聘的司機獨自在駕駛室。

“昨天我不是把那些東西都清理乾淨了嗎?”

老福頭聞言,立馬嘆了口氣。

他那張上了年紀但不失氣質的面龐上,明顯籠著一抹深深地恐懼……

“今天早上我第一個起來,發現保姆並沒有按時準備早餐,接著我就去了保姆間準備催催她。”

“可誰知……”

“她只剩下一具無頭屍身躺在房間內,腦袋不知所蹤……”

江堯皺起了眉頭,

“怎麼會這樣?”

老福頭後怕道,

“具體情況我也說不清楚,還是等江大師親自看看再說吧……”

二十分鐘後。

黑色的房車駛入御庭小區,很快駛到曾海生的別墅門口停下。

老福頭推著江堯下車,徑直朝著一樓會客廳走去。

“江大師,您可算來了!”

曾海生一早就等在別墅門口,身上還穿著睡衣滿臉愁容的來回打轉,一見到江堯他立馬就小跑著迎了上來。

“基本情況福伯已經跟我說了。”

“帶路吧,直接去現場。”

江堯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曾海生點頭哈腰著趕忙領路。

進入別墅,幾名年輕的女傭正竊竊私語著擠縮在一塊,每一個的臉上都帶著驚懼。

看到曾海生進來,她們立馬閉上了嘴巴,低著頭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此時的曾海生完全沒心思理會她們,神色倉惶的給江堯領著路,一徑往電梯裡走去。

保姆間在負一樓。

雖說叫的是保姆間,但實際上是專門劃分了一塊區域,除了有兩個臥室,還專門配備了一個休閒區和一個獨衛。

光是這套‘保姆間’都比很多人在城裡奮鬥半輩子買的房子更寬敞了,這是江堯從電梯下來後的第一感覺。

除此之外,

他還聽到一個稚嫩的哭聲……

老福頭一言不發著推著輪椅,曾海生依舊在前面帶路,不過此時他的面色已經不能用倉惶來形容了,而是一種深深地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