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凡靜靜聽著,他不關心畫廊的情況。

單純這麼一件事,張瑤沒必要特意打電話過來。

“那人死後,還緊緊抓著您那幅畫。”

張瑤語氣嚴肅。

“哦?”哪怕沒有指明是哪一幅,葉小凡下意識就想到了,“這麼巧?”

“我覺得並不是巧合,先是我那廢物老公被嚇得住院,而後又是這個黑狐,他不可能單純因為腳滑摔倒。

“明顯是看到畫,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後退被扳倒。

“他死狀悽慘,據說死時眼睛瞪圓,佈滿驚恐,四肢緊繃,以至於警方費了不少力氣,才拿下這幅畫。

“看那些人的反應,或多或少,看它時都有背脊發涼的感覺。”

張瑤堅信根源出在畫上面。

這幅畫太詭異了。

“不管警方信不信,反正他是意外死亡,和我們畫廊沒關係,今晚就能把畫取回來了。”

張瑤話鋒一轉,半開玩笑道:“您的畫,還有看家護院的功能呢,賊人不死,那我這次損失慘重啊。”

葉小凡也笑了,“看家護院啊……可別是招邪。沒其他損失吧?”

“損失不大,就是一些儀器和門鎖損壞。”

“那就好。這幅畫有古怪,我看還是換一幅吧。”

“不行,現在它更好了~多了些恐怖傳聞,能吸引到不少眼球呢。非它不可。

“您放心吧,就算畫再古怪,它也不可能直接傷人,只能說駱豪和這個黑狐,心裡有鬼,自有報應。”

固然死了人,張瑤一時間有些慌張。

但那人死有餘辜,她並不惋惜。

現在冷靜下來,她越發堅定要這幅畫拿去展覽。

葉小凡若有所思,“嗯,這幅畫陰森歸陰森,但要說能直接害人,我依舊不信,那隨便你吧。

“不過你自己注意一些。”

“好咧。小凡,我已經幫您加入東海美術協會了,現在是正式成員。

“馬會長說了等個半年,就給你弄個理事之類的職位,讓你好好努力,往後資歷高一些,就給你安排副會長。”

張瑤不再提畫的事情,生怕這幅畫被收回去。

她還指望這幅畫能另闢蹊徑,一鳴驚人。

談起了美術協會的事情。

馬千秋態度太友好了,恨不得把葉小凡當親孫子看待。

“哈哈哈,馬會長挺會畫餅的,不過這些頭銜,沒啥用啊,就是讓我當會長,我都沒興趣。”

“不能這麼說,人的名樹的影。榮譽就是由這些頭銜、賽事獎項積累起來的,有些土豪還願意花錢買這些虛名呢。

“和你在畫壇中的影響力、身價,在一定程度成正比。”

張瑤強調了一下這些名頭的重要性。

葉小凡不以為然。

“最後一件事呢,你普通的畫作,陸續都有人出價購買,價格都比原來高出了兩三倍,市場反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