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階有了一定的自我意識,但不強,攻擊性最強的一個階段,連同類也會毫不留情地攻擊。

高階學會了隱藏自己,且能清楚的知道自己該怎麼在不受傷的情況下捕捉到獵物,反應要比前幾階快得多。

超階就想謝惹,陌草這種的,擁有完全獨立的意識,能輕易地偽裝在人群之中,各有各的性格和脾氣,但這類淵獸不是很多,只佔據了所有淵獸總量的百分之七左右。

路星河小心地避開了它的每一輪進攻,並在黑暗中找著任何可以作為武器的東西。

終於找到一根棍子,路星河正要反擊,那隻藏在黑暗中的淵獸卻突然沒了動靜。這樣一來,在不開手電的情況下他根本就不知道它的位置。

路星河一邊警惕著四周,一邊小心地拿出了手機。

它似乎就在等現在,猛地借住黑暗再一次襲擊了路星河。路星河被撲倒時聽到了一聲清晰的金屬被碾碎的聲音,這會是真的沒有燈了。

拿著棍子的手的手臂傳來刺骨般的劇痛,它想讓他徹底失去反抗力。

但它還是低估了對方。路星河硬扛下了,揮起有著劇痛的手臂將棍子強刺入它的身體,又盡全力將棍子拔了出來。

它痛苦地嗷叫了一聲,再一次躲進了黑暗中,十幾分鍾都不見得有任何動靜。

它在等,等自己因失血過多昏迷。路星河扶著牆強撐了起來,他現在也只能賭,賭它現在所在位置,他不能再被動了,他沒有那個時間陪它等。

路星河看向黑暗,拿棍子朝這某個不太確定的方向奮力刺去,一聲痛苦地獸鳴在房間中響起了。

他賭對了,但卻沒力氣再避開它的利爪,胸口被它狠狠地劃了一道。再後來發生了什麼,他已經記不清了。

那隻淵獸好像是死了,死了自然就沒事,但若沒死,他肯定是活不下來的。

他還依稀記得,自己似乎看到了一個影子,好像是另一隻淵獸,又好像沒有。

也許,就是錯覺而已。

秦酒剛出201沒多久,就被回來的白憶詩攔住了。

“你現在去也找不到人,他進了那間病房,而現在,那間病房的入口已經關閉了,至少要等明天才有可能再開一次。”

“你都看到了,為什麼不攔住他?!”秦酒不理解,只清楚自己現在很生氣。

“我看到的時候,門已經關上了。”

並不是他不想攔,而是來不及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