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梁清之所以能能這麼自信的說出這番話來,是因為這方子的確有幾分不同之處。

平常人想到果酒只是把果子塞進酒裡,可他們卻另闢蹊徑,這酒裡還要加些其他東西,否則就會破壞酒原本的風味。

而花間酒樓因為之前他們家的酒已經在周圍的縣城開啟了名氣,不少人聽說花間酒樓做了新品都慕名而來,對這果酒推崇備至。

葉掌櫃這麼急著來,一方面是為了之後的文人詩集宴會,另一方面更是因為現在花間酒樓儲備的果酒已經快賣完,不得不過來催促季家人抓緊生產。

正好季家剛出了一批酒,才算是解了葉掌櫃燃眉之急。

另外一邊。

段平安家後續的賠償已經該村長和吳婆子家去交涉,季家已經脫離了干係,便沒有過多去看。

只聽說段婆子鬧著要讓段老大家出錢,段老大也是老實人被逼急了,直接求村長脫離了他與段婆子段老柱的關係。

把段婆子段老柱氣的翻白眼,被段村長大罵一通後才被迫拿出地契房契,還被趕出了牛角村。

這一通好戲還是村長媳婦繪聲繪色告訴季老太的,當時季老太正在給季苗苗喂小米粥,所以季苗苗也聽了一嘴。

聽見村長媳婦轉述的模樣,季苗苗都能猜出這是一通不可多得的好戲。

只可惜她現在年紀還小,很多好戲都沒法看。

現在季家和村長家已經徹底成為好朋友了,這次要不是季梁清三兄弟發現及時,兒子可就背鍋了。

所以村長媳婦作為回報,就告訴了季老太一嘴小道訊息:

“我聽我家月香說了,昨個兒她看見李翠花跟著那夥計又在鬼鬼祟祟說著什麼,不知道是不是又在說你家的東西,你們家要注意著點兒,別被人給陰了。”

李翠花之前和夥計合夥陰季家的事情村長媳婦都知道,現在她自己兒子也被人扣了黑鍋上去,深諳其中的道理,不由得提醒。

季老太皺起眉頭。

季苗苗也覺得有些無語。

李翠花怎麼老是安靜一會兒又開始做么蛾子?她不是在幹壞事,就是在幹壞事的路上,就不能歇著點兒嗎?

而現在正是果酒上新,大家瘋狂搶購的關節眼上,這也容不得季老太不多想。

她心底當下就制定了對策,對村長媳婦也是千恩萬謝。

事事證明她倆的重視是相當正確的。

李翠花本來最近已經偃旗息鼓,可自從那次她偷梨被發現之後,馬婆子就堅信 她房裡還有其他好東西。

有次馬婆子趁著她做活去了,就把她房間給抄了個底,這下可不得了了,抄出了她藏的私房銀子!

馬婆子見到那幾兩銀子眼睛就放了綠光,偷摸自己藏了起來。

李翠花這人,好不容易存到這麼多錢,每天不摸一下自己都睡不著。

所以這天回家後發現私房銀子不見了,她大吵大鬧,馬婆子恐嚇說要休了她。

好一番雞飛狗跳之後,李翠花才不甘不願的接受了私房錢沒有了的事實,在家裡生了一頭悶氣,看誰都不順眼,兒子女兒更是被她打的幾天都下不了地。

在這個節骨眼上,之前那個給了她一兩銀子好處的夥計又來找她了。

她倒是聰明,知道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想著季家人越發不好糊弄,自己肯定不能打探到他們新方子具體怎麼做的,乾脆回絕了那個夥計。

正要走,卻被那夥計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