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有人要扣押咱們的漁船,幸好船是螺絲國註冊的,他們才肯作罷,不過已經限時離港,而且說以後都不許停靠在綠島!”

劉嫚進門後就氣憤難平的說道,“這些人簡直是喪心病狂!”

張學兵溫和的笑道,“沒關係,咱們的船明天就要出海,下次這兩艘不停在這裡就得了,反正咱們的船多得是!”

波利絲娃說道,“張,你可不是這種性格,難道就忍氣吞聲了?”

張學兵讓她們仨坐下,換了個話題,“我讓你們寫的東西呢?”

劉嫚拿出幾張信紙,放在他面前,“這是我們仨,吃飯的時候商量的,您看行不?”

張學兵????????????????從頭到尾看了個仔細,上面從籤協議到貨物被查封,包括後來的栽贓和漁船被驅逐都寫了個清楚,還分析了誰是最大利益獲得者。

這份東西如果被報道出來,濱海集團將要受到巨大的打擊,多年的信譽必定付之東流。

張學兵看完之後,又加了幾句,將這件事提高到了影響國際聲譽的高度,然後讓劉嫚去重新排版,先列印十幾份,分別給各地報紙媒體寄過去。

同時讓人給兩位螺絲國船長送個信兒,讓他們給使館打電話,對漁船被驅逐提出抗議。

說完遞給她一個名單,這上面都是曾經和張學兵有過交際的各個媒體,雖說除了省臺和濼寧市臺別的都不是很熟,但至少能說得上話。

“老闆,這樣會不會鬧大了?”劉嫚有點擔憂。

張學兵一陣冷笑,“我就怕他們搞得不大,越大越好,到時候那些幕後黑手會不打自招!”

既然老闆決定了,她們也沒有異議,劉嫚和高小婕告辭離開,波利絲娃卻坐著沒動地方。

張學兵一皺眉,“波律師,您還有事啊?”

波利絲娃一愣,才明白是被調侃了,俏臉一紅啐罵道,“卸磨殺驢的混蛋,這是用不到人家了是吧!”

張學兵此刻也沒心思和她胡扯,他還要給那些媒體的熟人聯絡,不想再浪費時間當即說道。“這兩天你也知道,事情太多,你的事等忙完再說不遲!”

波利絲娃一翻白眼珠冷哼道,“你怎麼知道我找你是為了我的事?”

張學兵沒好氣說道,“有話就說......”

波利絲娃聽出了他的隱喻,咬牙切齒的說道,“哼,有事鍾無豔,無事夏迎春!”

張學兵被逗樂了,“吆呵,你還知道這個典故,不過你也不是鍾無豔,更不是夏迎春!”

波利絲娃翻白眼說道,“人家在華夏上的大學好吧,什麼典故不知道,你說在你心裡我和那個翠翠,誰是鍾無豔,誰是夏迎春?”

張學兵看了看時間,正色說道,“快點說正事,????????????????我今天必須做幾件事,沒時間!”

波利絲娃點頭說道,“其實你讓那兩個船長提出抗議,作用不大,畢竟他們是小人物,不如......”

不等她說完,張學兵茅塞頓開,“你的意思是,我讓你媽幫忙透過外交途徑爭取受到關注?”

波利絲娃氣鼓鼓的說道,“給你說過多少遍了,她不是我媽,你可以直接找她,畢竟現在你手裡的貨越來越緊俏,這種舉手之勞的小事,她沒理由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