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片劃破了他腦門,湯汁混合著鮮血淋漓的一身。

夏寶卻沒有發火,眼神中露出了一絲殺機,獰笑著扯住田翠翠衣領和頭髮就往後院拖拽,“臭玩意,老子今天讓你生不如死!”

另外一邊,光頭男打的手疼,彎腰從地上撿起半截酒瓶玻璃,朝著柱子臉上狠狠刺了下去。

眼看柱子就要被毀容,一聲怒吼從他們背後響起。

張學兵大吼一聲,“動手,留條命就行!”

於此同時,他也摸起一隻酒瓶,衝了上去。

光頭男的玻璃瓶離著柱子臉不到三寸,忽然遠處飛來一隻小碟,旋轉著砸在他的手腕上。

光頭男一聲慘叫,手中的玻璃碴落在地上摔成了粉碎,而他的手腕也被那個瓷盤砸的變形紅腫起來。

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道,瓷盤將他手臂橈骨砸骨折了。

踩著翠花嫂胸口的那人,剛剛還在得意之中,忽然覺得眼前一黑,一個半截鐵塔似的漢子就出現在面前。

不等他做出反應,就被拎了起來,緊接著彷彿騰雲駕霧一般,這貨發現自己竟然從門裡飛了出去來到了街上,眼前一亮摩托車正在飛速放大。

“這是誰的車?”鬧海中剛剛閃過這個想法,這貨就已經失去了意識。

街上放著的幾輛摩托車,彷彿多米諾骨牌似的倒了一地。

張學兵正奔夏寶而去,忽而覺得背後有風聲,不等他轉身,就看到眼前的夏寶腦門子上綠光一閃,人就倒在了地上。

此刻張學兵才意識到,是有人從後面拿酒瓶砸了那貨。

扭頭看去,只見波利絲娃咬牙切齒的正在收回手臂,看來她也恨極了這個混蛋。

兩個分別抓著柱子胳膊的男子,被這場面嚇????????????????傻了。

可不等他們轉身逃跑,霍小武已經來到近前,抬腿連踹兩腳,將兩個傢伙放倒在地。

這時光頭男從腰上抽出一根鏈子鎖,照著霍小武后腦狠狠抽了過去。

“死吧!”

霍小武連頭都沒回,身形微微一晃,鏈子鎖在他肩膀旁擦過,連衣服都沒碰到。

他俯身扶起滿臉鮮血的田柱子,轉身指著正要再次下黑手的光頭男,對柱子說道,“想不想揍他?”

柱子咬牙嗯了一聲,霍小武柔聲說道,“那就只管揍,他不敢還手!”

此刻柱子正在迷糊之際,心中怒火中燒,根本不去想這句話是否合理,掙扎著一拳打向光頭男的胸口。

霍小武輕笑道,“不夠狠,要用腳踹他褲襠!”

光頭男此刻已經掄起了鏈子鎖,照著霍小武腦袋砸去。

與此同時柱子也抬腳狠狠踹向光頭男的褲襠。

鏈子鎖再次從霍小武腦袋頂上擦著頭髮劃過,柱子的一腳也踢在了光頭男褲襠裡。

一聲慘叫,鏈子鎖脫手而出,光頭男捂著褲襠坐在了地上,他再慘叫一聲,“啊,又扎屁股了!”

霍小武扶著柱子向前幾步,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打臉,他怎麼打你的,你就怎麼打回來!”

田柱子怒視光頭男,咬牙掄起了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