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秦韻兒滿臉的驚訝,她以為張學兵要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

她當即驚呼一聲,「你,你別亂來,我不希望你因為我受到牽連!」

張學兵輕笑道,「韻兒姐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不計後果的人,這事我一定辦的穩妥!」

秦韻兒將信將疑的看著張學兵,感覺他說的非常篤定,莫非他有什麼辦法不成?

秦韻兒原本以為自己這一生都毀了,現在能有所轉機,她心中燃起了一股希望,當即點頭將那人的資訊說給了張學兵。

張學兵默默記載著心裡,準備等從螺絲國回來,就安排人去處理這件事,他堅信自己能辦好了,讓秦韻兒擺脫那個混蛋重新找到興奮。

秦韻兒摩挲著張學兵的臉頰說道,「這件事就算是做不好我也不怪你,你千萬別冒險就行!」

張學兵自信滿滿的點了點頭,心道上一世耳染目睹這種事太多了,甚至都算不上是新聞,處理的辦法也有好多種,自己絕對不會出錯。

秦韻兒彷彿鬆了一口氣,整個人都軟了,緊緊貼著張學兵的胸膛,感受著他劇烈的心跳。

忽而她羞答答的輕聲說道,「小兵,你要了我好麼,我,我想試試那種感覺......」

張學兵腦海中一激靈,不由得想起了上一次在火車上出事之後的情景。

一股血液瞬間衝上了腦門,渾身燥熱起來,他把臉頰羞紅的秦韻兒橫抱起,扔在臥鋪上,將自己的體重全部壓了上去。

秦韻兒沒想到他如此粗暴,一聲驚撥出口,「啊,你輕點......」

這一聲驚呼,彷彿電閃雷鳴,讓張學兵瞬間恢復了理智,他急忙坐起,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衣服。

秦韻兒驚異的望著他,俏臉瞬間難看了幾分,「你,你嫌棄我麼,我,我是乾淨的!」

張學兵急忙解釋道,「別誤會,我是覺得假如咱越過雷池,是對你的不尊重!」

秦韻兒春水般的眸子裡盪漾著異樣神采,她氣鼓鼓的說道,「哼,他對不起我,我還不能報復了?」

張學兵柔聲說道,「對他的懲罰,我們應該用最正義的方式,最殘酷的結果,但是不能用這種方法!」

秦韻兒的表情有些鬆動,眼神中也露出了幾分悔意。

她整理好衣領,緩緩起身說道,「哼,我要是知道你騙我,絕饒不了你,這間包廂沒人,你們就在這裡休息吧!」

這次張學兵手裡的是硬臥車票,他們還沒去車廂換牌子呢,如今直接換成了軟臥,能更好的休息一下疲憊的身體。

目送秦韻兒走出車廂,張學兵的心情依然忐忑不安,剛剛差點沒把持住,如果真是那樣了,既對不起小丫頭,又對不起瀟晨晨。

看來這一路上必須管住自己了,絕對不能再犯錯誤,要知道一旦管不住造成的麻煩就是雙向的。

念及於此他不由得想到此刻瀟晨晨究竟在幹嗎,算起來已經好多天沒有見面了,不知道她在京城如何,期間幾次電話也都是匆匆掛掉,此刻張學兵心中對她的掛念越來越深,有時候恨不得一步到京城,親眼看看她才放心。

收回了思緒,張學兵找到熊戰他們,讓他們將行禮搬過來,從今天起他打算深居簡出,直到邊境小鎮為止,省的再惹出什麼麻煩影響這次的行程。

時間飛快,轉眼三天過去了,這幾天張學兵等人除了吃飯和上廁所,基本上都窩在了軟臥車廂裡,憋得三個大男人都快長毛了。

這幾天張學兵幾乎沒見到秦韻兒,她也沒主動來探望,雖說心中有點失落感,但也落得清靜。

出了關以後,天氣更冷了幾分,隨著窗外看到的城市和田野減少,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