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主意把這個密道堵起來。

麻桿說直接弄塌了算了。

張學兵卻不打算破壞這個密道,他準備弄個機關放在放在密道里,等張二豆再回來時,讓他陷進去。

熊戰尬笑道,「陷阱難不倒我,就是進去太費勁了!」

眾人看著他那寬闊的肚腩發出了鬨堂大笑。

高飛伸手拍了一下他那顫巍巍的大肚子,「你小子得減肥咯,這麼大肚子將來咋娶媳婦啊!」

熊戰一瞪眼,「我這是儲存的能量,在野外作戰,全靠這些能量了,你們都餓死,我照常作戰!」

大家都知道這貨在找藉口,紛紛朝他吐起了舌頭。

張學兵一指猴子,「你進不去沒事,教個徒弟不就行了!」

熊戰看了看自己的大肚腩,再看看渾身沒二兩肉的猴子,一張臉成了個囧字。

「老闆你這是變相人身攻擊,咱不帶這樣的哈!」

張學兵沒空和他們嚼舌頭,正色說道。

「老高麻煩你和我幾個兄弟去支援一下趙叔那邊,他們要是也沒有收穫就撤吧,省的勞民傷財!」

轉身對熊戰說道,「猴子從今後就是你徒弟了,你可要多費心!」

等眾人走後,張學兵單獨留下了麻桿。

這時候他還不死心,覺得那人做了多年悍匪,絕對不可能只留下一堆兵器當財寶。

有極大的可能是花老太爺說的那樣,那人將財寶藏在了自己睡覺的地方,又或者是留給了張二豆的親爺爺。

張學兵決定去這兩人的房間去找找,很可能有發現,所以他但留下了最信任的麻桿。

至於為何不去張永忠或者張二豆的房間,他琢磨過當年那人死於暴斃,肯定沒機會將財寶傳下來。

假如這些財寶留給了張永忠,那麼他和張二豆也沒必要冒著風險去剋扣救濟糧了。

所以重點應該就在上兩代的房間。

「你知道張二豆祖爺爺和爺爺在哪間屋麼?」

麻桿搖頭苦笑道,「我都沒見過你說的那人,不過我能猜到是那一間!」

麻桿向後院最中間的房子一指,「他家老講究了,家主住在前院,家裡的老人應該在後院最好的位置。」

他所指的這間房,是整個院子裡面南背北的正房中最高大的一間。

整個房子建在一處遠高於儕輩的地基之上,下面還有五階臺階,在這個院裡鶴立雞群一般。

這房子裡東西早就搬空,只剩下了青磚鋪成的地面,和靠著牆根的火炕。

張學兵二人拿著鎬把子和鐵鍬進門就開始四處敲打。

一圈下來沒有放過任何一寸地方,結果什麼都沒發現。

麻桿提議先把地磚拆了,實在不行就叫人來拆屋。

張學兵卻盯著那個土炕看了半天,而後一鎬掄了下去,咔嚓一聲砸碎了土炕的一角。

「來,先拆了它再說!」

「小兵哥俺來,你胳膊有傷!」

倆人合力,足足用了半個小時,才將整個火炕拆掉,露出了裡面的煙道和灶膛。

「還是什麼都沒有啊,我看咱還是叫人來拆屋吧!」麻桿撇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