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一起看向張學兵。

“這雨下起來沒完了哈!”然而張學兵卻故意看向外面的天空,絲毫沒有替他們結賬的意思。

倆人面上不好抱怨,心裡罵了半天張學兵摳門。

這時候張學兵拍著他們肩膀說道,“既然想喝酒,那就別買這些,一會安置好了病人,我帶你們去老趙叔那邊,讓你們喝個夠,還有劉一味大師親手做的菜餚呢!”

熊戰也冷靜了不少,畢竟侄女還沒打完針,自己要是喝多了實在不像話。

倆人對視一眼答應了張學兵的提議。

拎著東西回到治療室,蘇欣兒和鹿鹿的吊針也只剩下了小半。

兩個閨蜜早就又渴又餓,見到張學兵買來的東西,頓時一陣歡呼,紛紛搶著自己喜歡的東西。

鹿鹿眼巴巴的看著,嘴巴又癟了起來。

張學兵拿起一袋水果糖,撕開包裝,輕輕的放在鹿鹿小嘴裡一顆,輕聲說道。

“鹿鹿感冒啦,不能吃那些巧克力啥的,乖今天吃水果糖吧,改天叔叔再給你買巧克力和大蝦酥!”

“哦!”鹿鹿十分乖巧,一邊吸溜鼻涕,一邊吸吮嘴裡的糖塊。

張學兵給小丫頭要了一塊手帕,輕輕的替鹿鹿擦掉了鼻涕,然後把剩下的糖和手帕一起放進了她小衣兜裡。

“以後有了鼻涕,就用手帕擦掉,手帕髒了就自己洗乾淨,鹿鹿你能做到麼?”

“嗯,鹿鹿平時不流鼻涕!”鹿鹿歪著腦袋說道,“叔叔你也是我爸的弟弟麼,我怎麼沒見過你?”

氣的張學兵一翻白眼珠,將這小豆丁託付給了閨蜜們照看,他打算去急症室找那個主任問問兩個病人的病情。

“您放心,兩位病人,我剛才去看了,情況都很穩定,今天拿了藥回去自己打也行,來院裡打也行,估計兩三天就能恢復正常了!”

聽到科室主任如此說,張學兵一顆心也放進了肚子裡。

不管對方人品如何,既然能做到科室主任,醫術是沒的說,等小丫頭打完吊瓶,燒也徹底退了。

鹿鹿的情況也見輕,張學兵叫回還在外面和高飛侃大山的熊戰,讓他先看著孩子,自己要送小丫頭回去。

等回頭再來接他們,應該小鹿鹿的吊瓶也該打完了。

其實張學兵心裡最理想的是送小丫頭回養狗場休息。

他沒有別的意思,畢竟養狗場的房間比學校宿舍強得多,可是因為小丫頭面嫩,又怕影響不好,這才改主意送她回到了學校。

看著小丫頭戀戀不捨的上了樓,張學兵才牽腸掛肚的離開了學校。

回到醫院之後,鹿鹿的吊瓶也打完了。

又麻煩高飛開三蹦子送小豆丁回家。

熊戰的家離著縣城中心不遠。

三蹦子開了不到十分鐘,就到了地方。

這四周全是低矮的平房,按照官方的說法,這叫棚戶區。

大多是過去的村莊,後來由於外地務工人員較多,原來的本地居民就亂打亂蓋,搞了許多簡易房出租給這些務工者。

時間久了,這裡原貌已經不復存在,變成了蜂窩一樣密集的居住區。

由於這裡的人員複雜,整體素質不高,久而久之搞得環境髒亂差,汙水橫流到處雜物堆積,時而還發生一些事故和災害。

一到下雨天,這邊就成了沼澤,泥汙遍地、水坑密佈簡直沒法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