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妹子又不太尊重,尤其是對剛認識的女生。

秦韻兒七竅玲瓏,立刻就看出張學兵的為難,玩味笑道。

“就叫我一聲韻兒姐唄,如果不介意,我也不稱呼你張組長了,叫小兵如何?”

得,人家既然開口,張學兵也不好拒絕,當即甜甜的叫了一聲韻兒姐。

秦韻兒俏臉瞬間一紅,旋即低下了螓首,輕輕嗯了一聲。

這一聲柔媚入骨,彷彿羽毛撩撥耳朵,更是撩動了張學兵的敏感神經,他老臉也瞬間紅了。

這時候菜餚陸續上桌,紅燒牛肉、糖醋魚、幹炸裡脊、醬排骨,還有兩道冷盤,都是普通到再不能普通的家常菜。

可是別忘了,這是物資極度缺乏的餐車上,普通一盤香辣土豆絲都能賣到三十塊,這些家常菜其價值不言而喻。

可以說能在九十年代初火車餐車上擺下如此一桌,簡直是奢華至極頗具用心了。

張學兵也不好掃興,跟秦韻兒推杯換盞喝了起來。她酒量極好,表現的十分豪爽,酒過三巡倆人已經喝了半斤多。

張學兵心生警兆,雖說自己酒量不錯,可照這樣喝下去,怕是真的又要醉了。

可是人家女生都放開了酒量,身為男子難道說不能喝?這人可丟大了!

張學兵只好搜腸刮肚找了許多應景的網路笑話,逗得秦韻兒捂嘴輕笑不斷,也放慢了喝酒的速度。

他打的如意算盤是,儘量拖延時間,等到時間差不多時,提出告辭,這樣也不算失禮丟面子了!

“想不到看起來這麼老實本分,肚子裡卻有這麼多花花腸子,那句話說的真不錯,表面越老實的男人越悶騷!”

秦韻兒貝齒輕咬紅唇,眸子裡露出一絲哀怨。

張學兵兩世為人第一次聽人用悶騷這個詞來形容自己,當即尷尬的笑了笑。

秦韻兒眼中哀怨一閃而過,“你再講一個嘛,講個新鮮有趣的,要不我還敬你酒!”

這女子真的是人精,竟然看出了自己的目的。

張學兵剛才絞盡腦汁的把能記起來的正經笑話都講了,要是再講只剩下那些帶點色彩的了。

倆人初次見面,就講那種笑話怕是不合適。

秦韻兒似乎猜出了他的心思,故意亮出了白皙的右手,她纖長的無名指上帶著一枚小小的鑽戒。

“姐都結過婚了,什麼沒聽過,你只管講!”

張學兵瞬間放了心,卻又升起一點點失落感。

他思忖片刻,找了一個不算太過分又應景的笑話。

“春運的時候啊,火車上人滿為患,大家上廁所都不方便!”

這點秦韻兒深有體會,連連點頭說,“嗯有人憋不住,還在連結那邊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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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學兵繼續說道,“有個哥們確實憋不住了,又擠不動去廁所,只好在視窗向下尿,正巧被列車員發現了,列車員大叫一聲,大鬍子把頭拿進去!”

秦韻兒聽得一臉懵逼,皺眉問道,“什麼意思?”

張學兵更是懵逼,心想你都結過婚了,難道連這個都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