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兵好不容易像是拖死狗一樣,和嫂子一起將爛醉如泥的瀟晨晨弄上了二樓。

嫂子手忙腳亂的收拾好床鋪,安置夏晨晨躺好,轉頭對張學兵說。

“她喝成這樣,怕是一覺到天亮了,我準備點糖水放在床頭上,就讓她自己在這屋睡,我去小丫頭那邊!”

這句話好似晴空霹靂,張學兵酒全醒了,故意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說道。

“就怕她晚上吐的到處都是,咱這新房子今天剛搬家,讓她弄得酒氣沖天的,以後咋住人?”

嫂子心裡明鏡似的,不動聲色的說道。

“那行,我留下照顧她,你也喝了不少,早點休息去吧,小丫頭讓她好好學習,就別驚擾她了!”

“哎!”

張學兵一溜煙跑回自己房間,立刻衝進衛生間,開始刷牙洗澡,連身上的老皮都搓掉了幾層。

今兒可是大日子,一定給小丫頭留下最好的感受,直到張學兵覺得自己身上連細菌都被弄死的時候,才擦乾淨水漬躺在自己床上,開始嚼口香糖。

平時小丫頭十點準時睡覺,嫂子睡的更早點,今兒估計也不會太晚。

張學兵要等到十點,嫂子和小丫頭房間裡燈都滅了,才敢行動。

牆上的掛鐘一分一秒的走著,他卻感覺每一秒都像是一年一樣長。

就在他快要睡著了的時候,鐘聲響了十下。

好似得到了衝鋒命令計程車兵,他用最快的速度,躥下了床,躡手躡腳的來到了走廊,發現兩邊已經漆黑一片。

嫂子終於睡了,不知道瀟晨晨有沒有鬧騰。

不過此時張學兵天塌下來也不管不顧了,他腦海中只有兩情相悅的小丫頭,要和她共赴巫山翻雲覆雨。

他用最輕的腳步,來到小丫頭門外,側耳聽了聽毫無動靜,稍稍用力一推。

大門緊閉紋絲未動,像是裡面也插上了門栓。

不過這根本難不倒他,為了這一天,他早就做好了十全的準備。

輕輕抓住球形鎖,反方向用力一轉,只聽到咔吧一聲響,大門微微的張開了一條縫隙。

這是他以前就佈置好的機關,也只有他知道。

此刻幸福的大門已經暢通無阻,張學兵快如閃電的鑽進了小丫頭的房間。

一股濃郁的酒氣沖鼻而來,張學兵不由得一皺眉頭,這丫頭沒喝多少,怎麼這麼大酒味兒?

房間裡漆黑一片,張學兵不敢開燈,藉著微弱的天光只能模模糊糊看到,碩大的雙人床上,蜷曲著一個曼妙身影。

時而有微弱的呼吸聲傳來,身影大片白花花肌膚也隨之微微顫動著。

這一幕在張學兵腦海中,迅速與小丫頭絕美的樣貌融合在一起,剛剛消散的酒勁兒又衝上了腦頂門。

他感覺一陣陣的眩暈,雙腳好似踩在了棉花裡,三兩步搖晃到床前,手忙腳亂的爬了上去。

軟玉在懷,觸手滑膩,馨香的氣息將他包裹,張學兵剎那間腦海中一片空白。

原本在腦海中預演過無數遍的步驟手法,已經全部扔到了爪哇國,他只剩下了原始的本能。

熟睡中的人兒似乎察覺到了不適,嚶嚀一聲想要坐起,卻被死死的壓在了床上,動彈不得分毫。

張學兵聽到聲音,腦海中恢復了點清明,怕小丫頭突然醒來尖叫,先捂上了她的小嘴,在耳邊輕聲呼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