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門紋絲不動,可見外面的人根本沒想過他們能將事情解決,甚至沒打算讓他們活著出來。

秋焱喊了兩聲,依舊無人回應,他不再多費口舌抬腳就踹了上去。

轟!整個院門被人從裡面一腳踹碎,破破爛爛的木片嘩啦啦散了一地。

門外看守的兩個人剛剛聽見裡面有人叫喊,對視一眼沒去理會,誰知下一秒門就被踹碎了,兩人被爆飛的門板碎片劃了幾道口子,疼的連連後退哀嚎。

秋焱牽著文甜甜從裡面走出,兩人和進去時沒啥變化,甚至衣服上連塵土都沒沾染。

“讓你們老爺找人把呂夫人抬走,這地方不適合養傷。”

說完,他與文甜甜不再久留徑直往來時的路走去。路過其中一個家丁旁邊時,秋焱忽然想起一件事,順口叮囑道:“收拾裡面的時候別忘了把每間屋子也打掃一下,太久沒人住都落灰了。”

家丁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目送他倆消失在去往前院的路上。

兩人從別院出來的訊息如爆炸一般在府中傳開,剛走到半路就遇到了匆匆趕來的中年人。

中年人見他倆毫髮無損的出來驚訝的瞪大眼睛,“你們怎麼出來了?”

“事情解決完不出來,難道要在裡面吃年夜飯?”秋焱皺眉懟了一句。

兩人在一起久了,他也跟著文甜甜學了不少“語言文化”,此時見她情緒低落不想開口,他就用文甜甜的方式替她說。

中年人被噎了一下,揮手叫人去檢視,藉著等待回報的功夫將兩人請去前廳喝茶。

穿過園子,秋焱隨意看了幾眼呂家的宅院,從風格上來說用簡單粗暴的一個字就能概括,“壕”!

入目盡是名貴花草,連亭臺樓閣都是耀眼的暗金色,假山流水之下的水池裡錦鯉成群結隊的游來游去,充滿金錢味道的附庸風雅在這小小的呂府中被演繹得淋漓盡致。

“真是年少有為啊!老夫人的病承蒙二位先生診治,可惜今日不巧老爺未在府上,請容老朽代替老爺向二位道謝,我呂家感激不盡!”

秋焱瞥了一眼杯中茶水,端起杯子作勢回敬了一下又放回桌子。他不喜歡喝素不相識之人敬的茶,哪怕茶香四溢,他也懶得端起杯子。

“感謝的話就沒必要說了,我們事已辦完,只等著貴府兌現告示上的承諾。拿了錢後我們立刻離開,在外也必然不會多言,你且放心。”

中年人沒想到眼前的年輕人竟然如此通透,不等人開口就把讓他安心的承諾說出來,真是個聰明人。

三人落座沒說幾句,前去別院檢視的小廝就匆匆忙忙跑回來,在中年人耳邊一陣低語。

中年人顯然有些城府,單從面上看不出端倪,而秋焱也不急,他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把錢要到手,然後領著文甜甜回家休息。這丫頭不知在別院中看到了什麼,出來後一句話也不說,平白的叫人擔心。

低聲吩咐了幾句,中年人再次道謝,隨後請他兩人稍等片刻,獨自出去了,回來時手裡多了個大木盒。

“這是我呂府承諾的診費,請二位笑納。”

接過盒子開啟,裡面金光燦燦,連一旁靜默不語的文甜甜都被吸引了目光。

合上蓋子,秋焱乾脆利落的牽著文甜甜起身就走,“不用送了,告辭。”

半個時辰!從他倆進入呂府大門到捧著沉甸甸的金元寶離開總共用了不到半個時辰,短短片刻就入賬一箱黃金,秋焱也覺得不太真實。

事情辦的比想象中還要順利,兩人來去如風,秋焱帶著黃金牽著文甜甜的手在鎮上東拐西拐,甩掉幾個呂府派出來跟蹤他們的線人直接回了家。

進了家中的小院,他才鬆了口氣。

聽到聲響的包子從屋裡躥出,開心的撲過來抱住文甜甜的腿親暱地蹭來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