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極為華美,充滿古色古韻的小院當中,江屹煊皺著眉,臉上帶著不耐的與一個女人下著棋,但始終無法贏女人一把。

女人生的集美,她的美不來自身形,不來自氣質,而是來自於她的韻,來自於她的道。

從其道韻不難發現,女人與她的道十分契合

如同就是為她量身打造的般。

根據道韻與其舉止,江屹煊大致猜出,這人應該不是人,而是一個先天生靈,至於說是哪一個,所擁有的大道是什麼,他就分不出來了。

對於女人的舉動,江屹煊是不滿的,也是無可奈何的,只因為女人抓他過來是因為潘敏,想根潘敏攀比一下,讓他從她與潘敏之中選一個,且修為還是大道聖人境界的,讓他想要反抗的心思都生不起來。

即使他把態度擺的很鮮明瞭,但女人就如同沒有聽到般,就一個勁的讓他陪自己下棋。

見他臉上出現了不耐,女人退而求其次,答應他只要他贏了自己,就讓江屹煊離開,否則就要一直下下去。

打又打不過,且女人已經給出了自己的條件,給了他一條退路,他也就耐著性子與女人開始對弈。

但令她皺眉的是,無論他怎麼下,女人就是能夠透過一些看起來平常,但又不平常的方式破掉他的佈局,讓他前妻的優勢慢慢消失,直至失敗。

這已經是他與女人下的不知道第多少把了,但他就是一把都沒有贏過,。

再一次失敗後,江屹煊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臉色難看的開口:“這樣有意思嗎?!”

看著江屹煊難看的臉色,女人輕輕放下了手中溫潤的棋子,輕聲開口:“這並非吾的問題,而是你心不靜。

吾最不屑於做手腳,講究的就是一個公平公正四字!”

說道這裡,女人的臉上再一次顯出了思考的表情。

江屹煊的身上逐漸出現危險的氣息,這也表明,他已經不在想著忍下去。

“吾在往後退一步,只要你能沉下心來和吾好好下一局棋,吾就放你離開!”

“當真?”江屹煊身上的氣勢稍稍收斂了些,聲音內的生硬感減少了不少。

女人輕輕點頭:“當真。”

深吸了一口氣,江屹煊艱難的應了下來:“好!”

隨即兩人繼續對弈,但這次顯然與以前的對弈氣氛不一樣,雙方棋子起落之間,充滿了殺意。

看著青年臉上的冥思苦想之色,女人露出了了風情萬種的笑容:“這一次,我還不把你拿下!”

就在女人以為自己這一招沒有問題了的時候,江屹煊露出了一抹笑容,伸手拿起了棋盤上的一顆棋子,向前走了一步。

只是這一步,女人的臉上的表情就僵住了,眼神中有著滿滿的不可置信。

說是公平公正,但她可是利用了一些神通的,可沒真做到公平公正。

即使如此,江屹煊依然靠著實力讓她輸了,這是一向驕傲的她不能接受的。

放下棋子後,江屹煊抬眼看著女人:“該你了!”

聽見聲音,女人從失神當中迴轉,眼神閃躲的不敢看江屹煊的眼睛,雙手十指糾纏著,半天不敢拿起棋盤上的棋子。

江屹煊身上那股危險的氣息再一次出現:“我不希望你在反耳!”

感受到江屹煊話語中的決絕,女人輕輕點頭,臉上有些落寞的伸手拿起了一顆棋子。

就在同時,江屹煊的心揪在了一起,感覺自己呼吸有些補償,令他感受到了不對勁。

這種感受他從未有過,更是聞所未聞,只是從一些畫本當中看過相關的形容。

這種情況出現,要麼就是自己的元神、身體等方面出現了問題,要麼就是與自己密切相關的人或物出現了問題。

與他息息相關的東西也就那些,除了天地,就是那幾個女人,以及一些在俗世當中相交不錯,但隨著修為增高而逐漸失去聯絡的凡人。

而能引起他那麼劇烈反應的,那些凡人可是做不到的。

排除了一圈下來,也只有天地的存亡,以及幾個女人的安危能夠引起他這麼大的反應了。

想到這裡,江屹煊的眼神立刻產生了變化,死死的看著對面坐著的女人:“你把敏敏與琴兒她們怎麼樣了?!”

女人的眼神中有些意外,沒想到江屹煊坐在這裡,竟然能夠知道她在遠方所做的事情。

為了試探出,江屹煊是否真知道自己的動作,女人並沒有承認,而是露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不知道友何出此言?”

看見這個表情,江屹煊的心裡立刻有了瞭然,身上的那股氣息立刻沖天而起,聲音也如同來自於九幽伸出般寒冷:“你這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