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啊屹煊,不許再叫我們前輩了,否則我會忍不住打你的!”靈識照樣在到處掃視的潘敏也在旁邊開口,語氣中不無威脅。

點了點頭,江屹煊也收起了玩笑的表情:“好的,吶你們下一步打算幹嘛?是繼續看下去還是說討論一下敏敏渡劫的事情?”

“表面上能被看見的進位制都被你給清除掉了,其餘的進位制我們現在的靈識強度都不夠,想也探查不出什麼東西。

我蠻好奇一件事情的,你為什麼這麼急著讓我們渡劫飛昇呢?”思考了一下,柳琴兒問出了她一開始就想著的問題。

“或許是責x想著多提升點我們這邊的實力吧,不論是這個位面,還是你前面提到的幕後主使都在讓我們提心吊膽的,生怕哪時後又出事了!

祖母的事情給我的領悟最為深刻,若不是那時候我有事,祖母現在的情況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呢!

我現在還差一些,最晚應該也就是年底也可以開始著手飛昇的事情!

我也知道渡劫是有危險程度的,且現在我們都已經得罪了那位的情況下,更是如履薄冰,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的。所以我現在的心裡也非常矛盾,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想了想,潘敏與柳琴兒對視一下,並沒有第一時間說出自己的答案,而是如同上次那班的開口:“屹煊,你先別急,把上次的狀態找回來。不要只把目光放在眼前,你要把目光拔高,把格局放大,讓你的想法凌駕於這些情感之上。

我們不是不想,而是在讓你逐漸跳出這些框架,跳出固有思維。對於我們兩個來說,渡劫只不過是一次很平常與雷打交道的過程,而現在的問題則是:在渡劫之後是否會離開這個位面,去到更高位面,以及天庭的這條通道是否會因為主與次離太遠的原因而變得不穩定?我知道你會說不會,但沒有答案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數!

我現在能對屹煊你說的是:弱你需要我們的實力,我們可以為你去拼一把,看看答案,看看究竟會是什麼樣一個結果。成功了,我們皆大歡喜,即使是失敗了,我們也會在另一個位面為你過來打好基礎,為我們未來生活的地方弄好。若你不想,我們就權利配合你度過這段最難熬的時間!”

聽見潘敏說出“向上次那樣”,江屹煊的身體就下意識打了個冷顫,上一次的記憶瞬間浮現心頭,讓他下意識的不肯去按照少女所說的去做。

看著青年臉上如同便秘的表情,潘敏的眼底有些心軟。對於青年,她始終都是抱著好好生活即可,她的心裡向來柔軟,冒險什麼的,她就壓根沒這種心思。

看著兩女無動於衷的的兩女,江屹煊眼神暗了暗,心神也徹底陳靜了下來。

從目前的局勢來說,兩女飛昇是最好,能夠迅速破除他們這邊沒有仙人境修士的將近;可從另一方面來說,他卻是掛念著她們的安全,生怕她們在渡劫中受傷,或者是有點三長兩短的。

目前能夠讓他們緩衝的空間已經不大:闡教的哪吒,以及那位不知姓名,不知性別的修士。佛門裡的兩位聖人已經關注到了他,木錢也只差一個劫教還沒找上他了。

除此之外,他把天道意志給得罪死了,幾乎達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至於人教方面他倒不是那麼擔心,畢竟人教向來講究的是無為而有為,一般不會動手。

這是從高階來說的。向這個位面,他有著江家這個羈絆,母親的家族和他們基本沒有來往,但還是要守。柳家已經滅亡,只有柳琴兒一個,這沒有什麼可說的。潘家與唐家也屬於了他要守衛的兩個,這樣算來,他要對付的敵人還蠻多。

這是從孃家及婆家來說。從他自身來說,他得罪的都是國際巨頭:例如教廷啊,意會啊這類在西方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勢力,他得罪了不下五個。

在看國內,他現在是青雲門的長老,著這也屬於他需要管理的地方。他自己建立了一個國際性的組織:“敏屹”,在漂亮國,島國,以及英雄國都已經發生了衝突,現在正在努力應對。

這樣總得算來,整個位面的組織他基本上已經算是得罪了各變。這麼看來,兩女若是不飛昇,這次的劫難還真的是度不過去了。

但從另一方面來說,他們也還沒到彈盡糧絕的地步,若兩女不渡劫,他至少可以全心全意去應對每一個勢力發起的公式,不用為她們的安全而擔心。若她們選擇了渡劫,反而是容易讓他分神,最後可能什麼都做不好

一邊,是各方給予他們的壓力。一邊,是他為感情做出的擔心。這兩點並非沒有中間的平衡,只是時間不夠,很難找到那一個平衡點罷了!

從私心來說,他是想自己先飛昇,在得知結果之後,他在想辦法和兩女說,讓兩女來穩定局勢。

“果然啊,我還是太過大男子主義話了,什麼東西都想著讓自己來!”

……

站在高樓之上,哪吒眼神冰冷的看著頭上的飛機。

經過這些天的適應,他已經從修為降低的情緒中走出,對於修為的理解,對於大道的理解都上了一個臺階,只不過這些只能是等回到仙人境之後才能看出進步了多少。

感受著身體內如同溪流般嬋嬋流動的仙力,哪吒大概計算了一下,他木錢的修為被壓制到了只有合道初期的樣子。在這個位面,只要不把那些老怪驚出來,他就可以橫著走。

可這個計劃還得再等一下,因為他已經被那些名為飛機的東西給圍住了!

在飛機上,一門門炮口都對準了他,廣播裡不停傳出他聽不懂,只讓他感覺到頭痛的話語。

“你們就不能安靜些嗎?讓我難受死了!”

他一直都在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說服自己這都是凡人,用不著和他們一般見識。

可時間一久,他的情緒就有些壓制不住了,但依然在心裡說著別激動,說不動馬上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