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現在的混沌海內至少表面上看不到一個低於金仙期的生靈。在這個時期,要不就是低於金仙期的被特殊保護或者正在進行訓練,要不就是拿來獻祭,強行提出一個金仙期的修士。

在離我們這片天地最近的據點,裡面至少有十五尊聖人境界的生靈?具體數量未知。

經過探查,有人在混沌海與我們這片天地之間動了手腳,生靈大道無法探查其全貌,不知其具體佈置為何。

在探查時,生靈大道的氣息可能已經被混沌海內生靈感應並記錄,若離開這片天地,展開生靈大道的話,可能會被混沌海內生靈狙擊[頭疼]。】

寫道這裡,柳琴兒不禁抬手揉了揉不停跳動的太陽穴,感覺現在的頭腦有些昏沉。

她手中的玉簡內,這種記錄非常的多,可以說是自從知道有外敵之後就在記錄。只不過這種事情她誰都沒說,連江屹煊也只是讓她注意一下混沌海內的動靜,連具體的事情,以及需要做到哪一步,需要蒐集哪些資訊都沒有說。

仔細想了想,在確定沒有需要記錄的後,就把玉簡放進了儲物法器內,身形也消失在了淨室。

站在宗主大殿頂上,看著宗門如同室外桃園般安靜,柳琴兒嘆息一聲。

如今的無論是山門還是別的地方都被她用陣法把青雲門和外界隔離了出來,但她知道,這種法子也只能治標不能治本。如今有用,那也只是還沒輪到青雲門而已,若是天道動真格的,她這點陣法壓根就阻隔不住天道之力的滲透。

看著弟子們有序的修煉,柳琴兒欣慰的點頭:

“吾也只能讓你們過這麼一段不受驚擾的時間,望你們好好修行,待出關時,都能鎮壓一方,好好的活下去。”

接著,柳琴兒又看向了青雲門的天空外,已經開始變得昏暗的天空,已經被劫術的烏雲籠罩的空中,柳琴兒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就只是靜靜的仰頭,似在與那個無形無性的存在對視。

“既然你想我們幫你對付外敵,不說別的,總該給予一些方便之門吧?可如今,吾並沒有看見,看見的只有一如往常的殺戮與混亂。”

在她的感應中,一縷意志已經注意到了她。她沒有想象中的對其作揖不說,反而是冷漠的開口,就如同在和一個認識多年的人般開口。

天空中傳來了一聲悶雷,但在悶雷過後卻是風平浪靜,並沒有想象當中的暴雨傾盆。

從悶雷聲中,柳琴兒感受到了那個存在要表達的意思:【若吾不給予輔助,你們都得被私慾殺死!】

在確認無誤後,柳琴兒發出了一聲極具挑釁力的冷笑:“若你真心要輔助,那就不要搞這麼多么蛾子。

別和我說什麼天地中的生靈之力超過天地承受極限這種話,混沌海內的生靈都在窺視著覬覦著這片天地,若你不集合整片天地的生靈反饋,那我只能去找你講講道理了!”

似乎感覺到了柳琴兒在向自己挑釁,天空中再次想起了一聲悶雷。

…………

若說剛才的悶雷聲還沒引起什麼關注,頂多就是一些人以為要下雨的話,那這一次的悶雷聲卻是引起了不少高階修士的注意。

在他們的感應中,包括前一聲悶雷在內,都包含了一股至高志強,可包容萬物的道韻,這不得不讓他們多一些想法。但一時間,他們也說不清楚自己到底要表達些什麼。

他們已經因為劫韻的關係,情緒已經有些麻木了。現在的他們,即便看見了一些讓他們感覺有些接受不了的事情,都會很麻木平靜,沒有一點情緒波動的走過。

說白了,現在的情況就是理性反饋:現在有一件非常容易引動情緒,且情緒可以透過這件事情發洩出來,讓情緒趕緊抓住機會,別錯過了。

但情緒卻是沒一點波動,只是回覆一個:“明白了”。

隨後,隨後就沒有隨後了。

兩種狀態陷入了矛盾,理性一方面在告訴情趕緊出來,一方面又在對自己說要淡定些,不要那麼的大驚小怪。

抬頭看著空中,江家現任掌權人江安秦眼神中有著凝重與冷漠:“如今,現在的世界等級也正在和那些大千世界的等級靠近。

可按理來說,這裡是沒人可以引起那個存在關注的,這究竟是什麼一個情況?

大劫把一切天機都給掩蓋,否則的話倒是可以提前做好佈局,可惜,可惜啊!”

江安秦到不是因為沒辦法見到能夠引起那個規則及存在注意的生靈而感到遺憾,而是因為另外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