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江屹煊還是被三個女人一起請出了小院,在此之前,他還被溫柔的教育了一頓,但沈秀梅依然更多的是對他能夠達到這種程度而歡喜而驕傲。

想了想,江屹煊掐了印訣,身形逐漸虛淡,在淡到一種程度後,又恢復了原樣,只不過在他的身體表層多了一層屏障。

“嘿嘿,我搜集對手的資料沒有問題吧!”身影如同鬼魅般向前行去。

一邊走,江屹煊一邊思考著第一家該去哪,對於江家的實力分佈,派系有哪些,他是一點都不清楚。

“算了,第一個還是去你那裡吧!”

腦中蹦出一個人名,江屹煊向著自己所知道的方位而去。

大約花了十分鐘,江屹煊終於是在另一間小院內看見了自己要找的目標,江家的一個分之。

身形來到主位的後面,江屹煊環視了一圈,發現沒有自己認識的以後,也就安心的站著聽了。

“商議的如何?有人支援我們這一脈嗎?”主位上,江天五的祖父眼神掃過全場的族人,眼神中有著掩飾不住的期待。

“經過統計,一共有兩脈願意重用我們,其他三脈則沒有明確表示出態度,最後一脈的態度就有些不知怎麼形容了!”江天五站起身,彙報了一下這些天來的成果。

“三脈,看來其中是包括我這裡的意思了!”站在老者身後,江屹煊在心裡想著。

“先說說是哪三脈不願吧!”輕咳一聲,老者顯然也是沒有預料到支援率這麼的低。

“不支援我們的有江賀明長老一脈,江清水長老一脈,以及組長一脈!”

聽見江賀明三個字,坐在主位上的老者臉色變了變:“他不是已經被江紅給判了死刑嗎?怎麼現在還活著,且還能參加大選會議?”

“是這樣的祖父,我也去翻閱了一下組長令,發現組長要處罰的始終都是江賀明長老一人,他那一脈是沒有被處理的!”

“那也不對,因為當日江賀明就帶著他那一脈離開了江家,以至於組長還下令搜尋他們,必須要把他們從躲藏的地方拽出來!現在基本不可能還有他們一脈的族人在這裡!”主位上的老者再次進行了否認了江天五給出的答案。

聽見江賀明,江屹煊的眼神中有些冷忙:就在江紅把國內的聯盟令給了他之後,他立刻就露出了狐狸尾巴,連夜就帶著族人離開了江家大院,銷聲匿跡,不在有他們的訊息。

可江屹煊沒想到的是,江賀明一脈竟這麼大膽,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回到江家大院,且還參與了江家大選環節。

“也不對,若是江家真的進了陌生人,那是絕對進不了會議室的,這又該怎麼解釋?”江屹煊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瞬間變得警覺:“除非他們已經不在是他們,而是被替換掉了?!”

要問這些事情哪家強,西方佛教列手榜。

作為西方二聖,他們可沒有下線可言,能夠發展他們的教義,一切手段接可使用!最為經典的幾個例子就是張天人與國際聯盟的丹尼斯,這兩個人在面臨死亡危機的時候,都出現了西方小聖人的法相!從這一點來說,西方在這個位面佈置的東西還是蠻多的!

聽見老者的話語,臺下之人分分驚呼起來,眼神中有著恐懼,有著今疑不定。

“天五,你確定那就是賀明一脈的人麼?”老者見場間的氣氛開始轉變,聲音稍冷。

“不敢確認,因為這個是屬於江華所負責的部分!”江天五繼續回答。

擺了擺手,主位上的老者看向了一個容貌一塌糊塗,眼神中有著些許惶恐的男人:“江華,你真的可以確認那是江賀明那一脈的人呢嗎?”

對老者做了個道揖,開口解釋:“我完全可以確認,其中有一個人是小時候和我一起組隊的夥伴!”

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接著,老者重新看向了江天五:“接著說說剩下那一脈的情況吧!”

“剩下那一脈是器閣一脈的,他們雖然沒有說支援我們,但卻給了我們一些法器!”江天五從儲物法器內取出一對各式各樣的法器擺在桌上。

掃了一眼這些東西,首位上的老者對此卻詭異的沒有發表什麼看法。

“接下來,就只剩下丹閣與符閣了吧?這兩個會支援也算是在我的意料之中,他們的助力對我們的行動非常有幫助。

準備一下,屆時我們必須轉換方向,權利支援這兩家!既然組長一脈不打算重用,那我們也沒必要再這上面浪費時間了!”

聽到這裡,江屹煊只是在這裡留了一到靈識,身形再次虛淡,消失在了廳中!

來到掛著丹閣牌子的殿門前,江屹煊如法炮製,再次來到了這一脈的意識大廳,想看看其中有沒有關於這次大選的會議。

但令他感到失望的事,意識大廳空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裡面都已落慢灰塵,很顯然是很久都沒有人使用過這個地方了。

在丹閣內走了一會,除了看見一些煉製丹藥的族人意外,就沒有看見其他人了!

靈識放開,江屹煊仔細探查著那些熟悉氣息的位置。別的不說,江天五嘴裡所說的江清水長老他還是認識的,且關係還非常不錯。

“原來你們在這裡啊!”江屹煊眼神動了動,身形立刻消失在了丹閣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