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大院,大部分地方飄散著過年才有的氣氛,即使已經是一月下旬,但江家中的年味依然特別濃,除了個別院子。

沈秀梅皺眉看著可天空,似乎能夠感受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左眼皮不停在跳動著。

伸手撫著眼皮,她知道有事情要發生,但發生的是不是好事情,大致偏向哪個方向,她都感應不出來。

而她們這間院子就是沒有年味的之一,由於江紅的突然離世,他和江明昊及張子明都是穿著素色衣服。

“明昊,我的眼皮一直在跳,而且我心裡總有些惴惴不安的,你說,這該怎麼辦啊?若不搞清楚這個事情的源頭,我就一直會處於一個特別焦慮的事情!!”搞得沒轍了,沈秀梅找到了正在發呆的江明昊,憂心忡忡的把事情和他描述了一下自己目前的感受。

“我知道你的這種感覺從何而來,肯定是我的槍法夠準,這讓你有了那種複雜心思吧!”見沈秀梅皺著眉頭,江明昊伸手將妻子摟進了自己懷裡,開玩笑的開口。

沈秀梅笑了笑,沒有開口繼續這個話題,就這麼靜靜地躺著。

“其實我知道你的這種感覺來自哪裡:屹煊前段時間莫名消失,更是從記憶層面把對他的認知給抹去了。期間,他肯定是聽,或者看見了江家發生的一切,我瞭解他的性格,這樣的情況下,那幾位太上會是他首先找上的目標。”

沈秀梅驚呼了一聲,臉色有些惶恐的看著江明昊:“你別嚇我,屹煊那孩子就是莽撞,怎麼能一上來就對那幾個硬骨頭呢!”

相比沈秀梅眼神中的擔心,江明昊則是放鬆的多,依然不急不緩的開口:“我想,他的目標絕不止是幹掉四個太上,很有可能還在想著坐上那個位置。他的性子傲的很,就像上次,老爸怎麼給他,,他都不要,但他一看,族內沒有一個能擔此大任後,就向著自己上,改變這一切,希望家族內的格局能夠改一改。如今,我們的籌碼也就這麼多,大不了就是和屹煊拼一把,贏了,一切都好說,即使輸了,我們也可以東山再起!”

此時,江明昊的身上散發出了一股名叫豪氣的東西,眼神重新有了戰意。

“你怎麼也這麼糊塗?兒子要胡鬧,就趁著他還年輕,讓他胡鬧一下!而你不同,在老爸不在的情況下,你就得承受住除你一個年齡的挑戰外,那些老不死的傢伙也會跳出來插手的,我們都只有分神期,又怎麼可能會是他們的對手?我告訴你啊,點到為止,千萬不能逞強,不能拼命,聽見沒?!”沈秀梅從江明昊的懷裡掙脫出來,眼神危險的看著他,聲音裡都是沒得商量。

摸了摸鼻子,聲音訥訥的開口:“再怎麼樣,他們也不敢下死手吧,畢竟都是同族,不看僧面還看佛面呢!”

似乎感感受到了什麼,江明昊的身站了起來,眼神悠遠的看向了太上長老專屬的地方,聲音裡都是感慨:“看來,是潘清海長老已經出事了!”

“看來柳家之行沒那麼順利啊,連他都被留在那裡了!明昊,這種情況下,我們就更要謀求後路了,我們這一脈實力偏弱,若不早點找到出路,我們的日子不會好過得!”沈秀梅也感受到了些許動靜,結合男人的話,她推斷出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從他的語氣中聽不出他現在的態度為何,身上的氣息卻是節節攀升,聲音裡的事霸道:“秀梅,你以為我們這一脈憑什麼能夠當家主這麼多年?憑的是低調不張揚。他們都說我們這一脈是最弱的一脈,因為老爸只有一個兒子,而那個兒子就是我,而我只有女兒爭氣,兒子是最沒用的。但他們不知道的事,江紅即使只有一個兒子,也能把他們按著抬不起頭來;他們不知道的是,我兒子的天資才是最好的,而女兒比他們那些廢物的子女啊要好太多罷了!”

也就是說話的功夫,,江明昊的氣息就來到了分神期七層。

“我們這一脈為什麼沒有太上?為什麼只憑藉著老爸一個人就能壓制住他們,因為真正的家主令一直都在我這裡!”

江明昊手中多了一枚蒼勁古樸,上面刻著一個“江”字的的令牌。

不知是否是江明昊的氣息驚擾到了他們,其他三明太上長老分分從自己閉關的地方走出,身上同樣散發出了不若愚合道期的氣息,眼神狐疑的看著江明昊這邊。

“明昊,發生什麼事情了?”三個中,那個老嫗打扮的太上用竹杖微微點地,身影出現在了江明昊身前,關切的開口。

看著老嫗毫不掩飾的關心神態,只當是自己這一脈的投票權起了作用,也並沒有太過在意。

不在意歸不在意,既然他們發問了,他就要回答:“長老,是這樣的,前面我觀察到,屬於潘清海長老的命魂碎裂了,且上面沒有任何氣息了!”

皺眉看著江明昊,老嫗的眼神中都是詭異,聲音壓低了開口:“明昊,我明白我意思的,我想知道的不過是你修為為什麼會進步這麼快?難道說,你始終就是隱藏著的,只不過是今天潘清海長老的死,讓你放棄了額偽裝吧?如果真是這樣,那也算是一段家話,畢竟你和潘清海長老始終都是不對付的,甚至還私下裡動過手,如今能夠為了他放棄偽裝,不顧危險的走到人前。明昊,你覺的這段佳一段家話怎麼樣?是否和你胃口?”

感受著鋪面而來的威壓,江明昊不動如山的站著,臉上沒有絲毫痛苦的表情,聲音雖然顫抖,但卻很倔強的持續著:“謝長老關心,明昊的事情就不讓長老操心呢了!”

“江——明——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要不是你這一脈的江紅臨終前拖我照顧你們這一脈點,我怎麼可能會在這裡和你嘰嘰歪歪!雖然你的修為達到了分神七層很厲害,可你明白,分神期在我們眼中並不算什麼,你對我亦是如此。”被江明昊的態度一機,老嫗的聲音也降低了不少,聲音中已經帶上了濃濃的警告。“

“你們四個,哦不是,三個還真當自己是一回事了啊?是我爸平時不管,讓你們飄了對吧?我告訴你,在四大家族內,太上是最低的職位,因為太上都是外姓長老!你們整天什麼事情都不做,種中日就知道陳靜於閉關,我爸一走,你們就和聞到血腥味的鯊魚般,還想再這裡掌握十全,我告訴你們——做夢!”

聽見這話,老嫗都被氣笑了:“江明昊,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第一個問題:我們四個太上長老除了潘清海以外,都是和家族簽了生死約的,也就相當於我們再怎麼樣,都不會去損害家族利益的,因為我們會死在家族前面!;第二個:我和都是家族內的元老。按輩分來算,我們都算是你的父母那一輩的,我們就更沒有損害家族利益的可能性了!”

江明昊點點頭,聲音依然是那麼平靜:“沒問題,可我說的重點在於,你們不勞動,只知道享福!別給我提太上長老就可以不幹活之類的屁話。”

說到這裡,江明昊從儲物法器內取出一個卷軸,上面的字跡已經泛黃的程度來看,這個卷軸江明昊已經準備了許久:“我已執法堂長老的身份立新規,即日起,太上長老也需按工領月供,期間,不可以長老的身份強迫弟子幫其完成任務!凡事違反第一條,不準備幹活者,一次警告;二次罰月供;三次取消一切與長老有關福利,不可調動家族資源供其修行!”

“江明昊~若你不想我們燉雞下手的話,你就趕緊把這條規定收回去!”江明昊個話音剛落,一個留著長鬚,但卻是光頭的中年男人暴躁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