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家主感激流涕地把族人全部打發回去,爺孫三代都進了修煉洞天修煉。

童萬年……等七人看著公孫一家被如此恩寵,自己卻落得如此悽慘下場,兩相比較,後悔不已。但是,做錯了事,就得為錯買單,那些被他們殺了的無數人,才是最冤屈的。

魏傑把公孫家族的人都打發走了之後,問萬貴全道:“你是怎麼知道土之膽的,照理說,五行至寶沒有千歲以上是不知情的。

雖然你也有一百六七十歲了,但也應該是不知情更不識貨的。可是你一眼就看出來是土寶,是誰告訴你的。”

萬貴生苦笑著說:“我知道你是想透過知情者打聽出‘火之靈’‘木之本’‘金之魂’的下落。但是我很遺憾地告訴你,這個知情人你是沒辦法找到的。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是凡俗界的人,他們是古遺蹟的管理者。”

魏傑似信非信地說:“那你又是怎麼聽到的呢。”

萬貴生:“我和方萬貫上次進古蹟,意外地沒有被傳送出來,就只好在裡面修煉,等著下一個五十年開啟的時候再出來。

我們倆裡面沒事可幹,除了修煉,無聊的時候,有時也到各處走走。有一個晚上我在一片樹林裡睡著了,朦朧中聽到了兩個對話的聲音。”

一個說:“我們倆守著這麼一塊荒無人煙的地方,無聊透了,在仙界隨別做個小鎮長也比在這裡強啊!這日子何日才是個頭!”

另一個說:“有什麼辦法,當下屬的就是服從命令。不過聽說了,如果是水之源,土之膽被人找出來帶到凡俗界去了,就是換任的時間到了。”

前一個說:“說的輕鬆,有那些妖獸守著,凡俗界誰有這樣的本事得到這兩樣五行至寶!”

後一個說:“那也不見得,這種事全憑機遇。上次開啟,不就是那兩個守護‘土之膽’的妖獸自己內部打起來了嘛,結果兩敗俱傷,好了一個凡人白撿了便宜。”

前一個說:“守護水之源的饕餮、水獅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一個陸地獸,一個是水裡獸。而且饕餮的兇名如雷貫耳,誰個不怕。別說和饕餮搶寶,看到饕餮的人沒有幾個不會嚇尿褲襠的。”

後一個說:“有大運氣的人,自然會有降服兇獸之法。下一次開啟,就有可能會被人弄出去,我們也就脫離苦境了。”

前一個說:“對一些人來說,五行至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天大的寶貝,對大多數人來說,就是個累贅。

特別是另外的“火之靈”“金之魂”“木之本”,更是燙手的山芋。不知那三個遺蹟被人得去了沒有?”

後一個說:“肯定沒有,要是出來的話,可能都會出來,他們本來就是一個整體嘛。”

前一個說:“我看上次那個得寶的人並非有大運氣的人,撿著這個土寶,怕是不會給他帶來什麼好處,反而會麻煩不斷。”

後一個說:“是的,土之寶,就是一個土球,有大過運氣的人得到才是寶,沒大運氣的人得到沒有一點作用,還會是個麻煩。”

萬貴全慘笑道:“那兩人的對話說的沒錯,第一個得寶的人一出古境就被人圍攻追殺,結果把寶送人了,也就是把麻煩送人了。我搶到了,也就是搶到了一個禍胎,連累我修為沒了,財產沒了,也失去了一個手掌。

但是到了你那裡,就成全了你的美好願望,送給了你許多的好處。多問一句:哪個水之源真的被你得到了?”

魏傑:“當然,哪還有假嗎!”

童萬年問:“林嘯他們都做了你修真宗的弟子?”

魏傑:“他們做修真宗的弟子,修真宗給他們飛昇的機會,他們是吃虧了還是賺了?”

童萬年:“早知道如此,我們都做修真宗的弟子多好啊。”

魏傑:“一心只想佔便宜,不講公德心的人,怎麼會得到好運的關照呢?”

魏傑說完,沖天飛起,往桃花島方向而去。

洪威看著天上漸行漸遠的黑點,沮喪地說:“這個傢伙一直在扮豬吃老虎,引我們上當。看他這個架勢,就是一百個我們也奈何不了他。”

蔡西山:“他是懲罰的化身,專門來懲罰我們的。”

童萬年:“也不能全怪他,他是給過我們機會的。”

羅運生:“只怪我們自己被豬油蒙了心。”

洪嚴:“假如能夠重來,該多好啊!”

方萬貫:“假如能夠重來,你我早就忘記了今日之恥,又會重複舊轍。江山易改,本性難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