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眼露兇光:“好,我下手。他大爺的什麼狗屁宗規,什麼男女平等,居然管到爺爺頭上來了。既然他們要讓我活的不自在,我就讓他死的不舒服。”

平遙膽戰心驚,手腳發抖:“你們……做你們的,我絕對不說出去就是,要我殺人,我下不了這個手。”

付處:“不行,你別想置身事外,你不殺人,那就讓我殺了你,兩條道任你選擇。”

平遙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嘆息說:“那……你還是殺了我吧!”

付處:“肖玉,不是我們心狠,是我們不能留下這麼一個禍患,只要他平遙不殺人,我們就有被他供出來的一天。動手吧!”

肖玉逼至平遙身邊,沉聲喝道:“平遙,別逼我們動手,我們只想與你共進退。”

平遙連連搖頭,依然不為所動:“你們動手吧,我平遙落到這一步,只怪自己瞎了眼,看錯了人。”

付處:“肖玉:這個人油鹽不進,動手吧!”

付處一說完,就率先動手,一拳擊向平遙的喉結,這一拳若是擊實,平遙的脖子就會斷掉,用不著肖玉動手了。

可是,付處的拳頭在離平遙喉結一寸處停下了,再也不能前進一分。付處想把拳頭縮回來,再轟平遙的胸脯。奇怪的事出現,付處的手停在空中,再也縮不回來了。

肖玉一見,以為付處被平遙的符篆給制住了。就從平遙的背面猛地一劍刺出,直奔平遙的左胸。

鋒利劍尖帶著森森寒氣,刺入了平遙的衣服,但是,肖玉卻沒有破皮入肉的感覺。肖玉大驚,以為平遙穿著軟甲內衣,急忙將劍抽回,再換個地方刺。

但是肖玉的運氣並不比付處的好,握劍的手也無法抽回來了,僵在那裡,像只木頭手。

付處沒想到平遙有這樣的本事,怒聲大叫:“來人,給我把這三個人拿下!”

客廳周圍立即出現了幾十個高手,手握著兵器,殺氣騰騰地衝了進來。

但是下一刻,這些衝進來的高手傻眼了,不知從哪裡突然就冒出了一兩千修真宗弟子,把他們圍住了。這些修真宗的弟子修為只有七級,戰鬥力卻是他們從來沒見過。

一招一個,像是掐雞仔一樣,一眨眼之間就全抓光了,而且這些被廢去了戰力的高手,全部消失不見了。

付處盯著平遙問:“原來你早就和修真宗勾結上了,特意來引我們上當!”

平遙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呆呆地看著付處、肖玉,反問道:“你們搞什麼名堂?”

魏傑這時突然坐了起來:“你們都不用互相猜疑了,我來告訴你們吧。付處在用陰陽茶壺給五人倒茶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付處給你們喝的是清茶,給我和王宗主喝的是毒茶。

知道了付處沒安好心,我怎麼能不配合你們演一齣戲呢,怎麼不給他展露韜略的機會呢,不體現出付處的智慧,該有多遺憾!我這個人是很人性的,從不願意給別人留遺憾。

付處,你的穴位是我點的;肖玉,你的穴位也是我點的,只不過一縷指風而已,不需要什麼暗器或借用其他什麼東西。

結果導致你們誤會了,現在明白了吧。

付處、肖玉:“殺人者,人恆殺之。”這句話的意思你們明白嗎?”

付處、肖玉剛才的囂張氣焰一掃而光,撲通跪下:“求求魏宗主,請饒我一命吧。”

魏傑連點兩點,付處、肖玉的丹田破了,接著就消失了,到了魏傑的內世界。

魏傑朝王仰天踢了一腳,罵道:“該醒來了,這麼大的動靜,還裝的下去,真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