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狠笑道:“師弟,我說你也不用太摳啊,我們堂堂道宗,是南天州的第一大宗門,住個客棧都住不起嗎,還兩人住一間房,讓別人知道了,會笑掉下巴呢。”

王世勳:“誰知道我們是哪裡的人,大家都不認識,誰喜歡笑就去笑吧,與我無干!”

張狠嫌棄地說:“人生一世,草生一春,不要太苦著了自己。我還不習慣與別人合睡一間房,和你睡一間房,只怕一夜都難入眠。”

張狠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王世勳也就不再說什麼,兩人隔壁各住一房。

這個客棧為了拉生意賺錢,半明半暗地做些不正當的生意。

到了半夜,有人來敲門,王世勳不知是誰在敲門,也不知找他有什麼事,就睡眼矇矓地爬起來開門。剛開啟門,一個倩影就閃進了房間。

王世勳看到是一個女人,大吃一驚,頓時睡意無全,緊張地問:“你是誰,到我房間裡來幹什麼?”

女人半羞地嬌嗔:“半夜三更,孤男寡女還能做什麼,不就是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嘛。”

王世勳正色說:“姑娘請自重,我是名門正派的弟子,不是沾花拈草的淫徒,請出去吧。”

女人說:“男歡女愛,人之常情,何必說的那麼難聽。隔壁房不是你的同門師兄弟嗎,人家現在正歡著呢,你仔細聽聽那聲音,就不心動?趕快上床吧。”

王世勳:“姑娘不能守身如玉,在下卻要潔身自好的,速速離去吧,否則我就要叫人。如果把事鬧出去,不但有辱姑娘名聲,還會影響客棧聲譽。姑娘可要慎重!”

女人說:“我說你這個人也怪,既然不喜歡做那種事,住到這家客棧來幹什麼?難道不知道常春客棧隱含的意思嗎。”

王世勳當然不是很愚蠢的人,被這女人兩句話就點撥的透亮了,原來張狠要住進這家客棧,不肯和他合住一間房,原來裡面有這些原因。

王世勳:“我的確不知這些東西,跟著師兄糊里糊塗住進來的,既然讓姑娘白費心神,這五個金幣作為補償,你拿錢趕快走人!”

女人來就是要錢的,拿了錢立即就走了。

王世勳急忙把門拴好拴牢,決定不管有什麼人再來敲門,不到天亮是不再開門了。

王世勳被這個敲門女吵醒了,就再也睡不著。夜深人靜,萬簌俱寂。隔壁張狠的房間卻發出很大的響聲,房間之間只是用一層木板隔開的,隔音極差,幾乎沒有隔音效果。王世勳厭惡地縮排被窩,捂緊耳朵,把頭蒙了起來。

第二天起床,王世勳就催促張狠出城。

張狠笑道:“師弟,你太性急了,再怎麼樣,也要吃過飯再啟程吧。”

張狠本來想再住三天才走的。經不住王世勳一再拿師父說事,不得不同意出城。兩人匆匆吃過飯,就往城外走,王世勳一邊走一邊向人打聽到靈峰山聖廟的路怎麼走。

張狠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有王世勳這個木腦殼在一起,他想玩也不能玩了,心中懊惱不已,早知道會迷路,會走到這個繁華的城裡來,請師父另外派個人就好了。

走著走著,張狠看到了一家賭館,心頭一亮,就對王世勳說:“師弟,我最近手頭有點緊,讓我到賭館裡去賭兩把,要不了多久的,不會耽誤我們的行程。”

王世勳:“師兄,算了吧,十賭九輸,錢都被開賭館的人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