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我才剛入睡,他就把我戳醒來了,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該睡。我一醒來,就到處檢視,並沒有發現什麼。可能這個人見我一起床,看清了我的容貌,就溜走了。”

花劍:“那他認出了你沒有?”

老頭:“從容貌上肯定是認我不出來的,我早有準備,臉上戴得是人皮面具,還做過其他方面的易容,就是王世勳也不能在短時間裡認的出我。”

花劍:“師父,被你這麼一弄,我倒真有點心虛了。”

老頭:“說什麼呀,你是從死人堆裡走出來的人,還有什麼可怕的!想想你的父親,想想你的修坤宗,你就什麼都不怕了。”

花劍被老頭這麼一說,立即象是喝了一杯鎮靜藥湯,變的鎮定了,陰狠地說:“仇深似海,恨重如山。不滅了修真宗,不殺了魏傑,生不如死!”

老頭:“這就對了,只要我們師徒拿下了道宗,以道宗的雄厚實力,還怕滅不了一個小小的、初生的修真宗,一個毛沒長齊的魏傑!”

花劍:“師父,不是我滅自己的威風,長敵人的志氣。那個魏傑你是沒看見,修為雖然只有七級,但戰鬥力可比三個九級高手,我的父親可不是一般的九級高手,也慘敗在他的手裡。”

老頭:“你把魏傑誇到天上去了,倒是引起了為師的濃厚興趣,現在就渴望與這個毛頭小子一戰了。”

花劍不想說些沒用的話,就轉了個話題:“師父:聽說這個客棧來了一個一扔萬金的房客,一直深居簡出,沒人見到他的面,不知是個什麼人。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富可敵國。

要是我們把道宗拿到手了,再把這個大富豪拉進我們的宗門,或者滅了他,奪取了他的財產,我們就發達了!”

老頭:“好!明天我就開始注意這個神秘的房客,瞭解他的情況。說起來還真令人氣憤,人家住一萬金幣一晚的房間,我們兩人住一間十個金幣一晚的房間。人比人,氣死人啊。”

花劍:“師父,弟子沒錢沒權,不能聽人擺佈。弟子要是有了權勢,一定讓你享受皇帝一樣的生活。這個王世勳也太扣了,弟子一輩子也就是在這裡第一次住這賤的不能再賤的房間。”

老頭:“你是享福慣了的公子哥兒,其實十個金幣一晚的房間算不錯了,大多數人只能住一個金幣的房間。你看這個靈峰客棧,天、地、玄三個區合起來的房間還沒有黃字區的四分之一多,這就說明絕大多數人是窮人。

別老在享受上計較了,想想如何才能娶到王雨馨,把道宗拿到手才有實際意義。”

花劍:“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弟子頑性難改,師父教訓的好,以後不敢再想著享受了。”

老頭:“也別自卑自棄了,你玩得那一招離間之計,就很有成效嘛,要不然哪有這上擂臺比武的機會。”

花劍:“王世勳老傢伙倒是很信任我了,王雨馨這個賤人卻總對我時時戒備。否則也用不著擺擂招親,直接就被王世勳指定嫁給我了。”

老頭:“這個丫頭真是厲害,你要小心謹慎,別露出一點破綻來,否則就會雞飛蛋打一場空。”

花劍:“我記住了,再怎麼難裝我也要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來。暗地再把劉俊卿抹的更黑一點,我的機會也就會更多一點。”

老頭:“你睡吧,我就不睡了,一邊修煉一邊為你擔任警戒,也怕有競爭對手背後對你搞鬼下手。”

花劍重新躺下了,有老頭為他當警衛,就放心睡大覺,馬上就發出了䶊聲。

魏傑弄不明白這個老頭是什麼人,但可以肯定是花劍逃出九蓮村之後認的師父,而且還可以肯定,這個老頭與道宗有很重要的關係,這個老頭做了高度偽裝,說明其身份是見不得光,箇中原因,必定是有不為人知的隱秘。

這趟偵察,認準了花薦就是花劍,並且得到了大量的資訊:花劍和這個老頭是為道宗宗主之位而來,劉俊卿是被花劍的離間計害了,王世勳被花劍耍得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