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花薦來了之後,王世勳對劉俊卿的態度慢慢地起了變化。似乎有放棄劉俊卿,選擇花薦為婿的意思。

不過王雨馨卻不喜歡花薦,認為劉俊卿才是理想的人選。事關王雨馨的終身大事,王世勳當然還得聽女兒的。不過總覺得花薦才是與女兒最相配的人選。

後來不知什麼原因,連一向很有主見的王雨馨對劉俊卿也冷淡了,但仍然不願意接納花薦。王世勳沒辦法,就搞了這個擂臺賽,想從參加比賽的年輕才俊中挑選乘龍快婿。”魏傑聽說花薦,心裡就咯噔了一下,修坤宗一百五十萬人,非死即降,唯一逃脫了一個花劍。薦、劍同音,是不是同一個人呢?

魏傑問樊昊天:“劉俊卿和花薦會不會參加擂臺比武?”

樊昊天想了想說:“如果他們倆想得到王雨馨,自然是要參加的。”

魏傑:“比武打擂從什麼時候開始?”

樊昊天:“後天上午開始,為期三天。”

此時客棧的侍者送菜飯來了,魏傑對侍者說:“把你們收銀的叫來,我們要續租,暫定七天。”

侍者驚愕,一住就是七天,房租就要七萬金幣,還從來沒見過出手如此大方的房客。

侍者連連點頭稱“好!”,又關心地問:“還有不有其他需要?客棧將竭盡全力為貴客服務。”

魏傑見侍者這麼善解人意,就賞了侍者一千金幣,笑著問道:“你對這次擂臺比武瞭解多少?”

侍者見魏傑賞他這麼多的金幣,是他三年的薪水,驚喜又惶恐地接下後說:“這次道宗舉辦的擂臺比武,實際是比武招親。南天州的青年才俊都會來參加的。

其中有幾個著名的,我們客棧將那些有名氣的人蒐集整理出一本參考資料,賣給想了解比賽的人看。我這裡有一本,請你過目。”

侍者從懷裡掏出一本資料,雙手遞給魏傑,魏傑翻了翻,果然有花薦的介紹:“花薦。東方州人,道宗宗主新收的弟子,修為八級,二十歲,專習劍術,藝高人俊,是年輕才俊中的翹楚。”

魏傑又問:“比武招親的擂臺賽,有些什麼具體的規定?”

侍者:“有,一,年齡不得超過三十五歲。二,沒有妻室的未婚男子。三,比武臺上要先過王雨馨小姐這一關,王雨馨小姐要挑選文武全才的道侶,對參賽者不但要武考,而且要文考。”

魏傑:“這個王小姐是什麼修為,武考怎麼考,文考又怎麼考?”

侍者:“武考只考拳腳,點到為止。文考由王小姐即興出題,考些詩詞歌賦之類的題目。”

魏傑:“那個王小姐原來說給她父親的徒弟叫什麼劉俊卿的嗎,為什麼又搞起了比武招親。”

侍者:“這個我也不清楚,只聽說是王宗主的另一個叫花薦的徒弟從中做了一些手腳,使王小姐對劉俊卿有了誤解。但到底是誤解還是劉俊卿確實做了什麼出格的事,只有當事人自己才知道。”

聽了侍者的回答,魏傑其本上肯定這個花薦就是花劍,換了個名字投靠天道宗,千方百計得了宗主的獨生女,將來繼承宗主位,借道宗的強大力量回東方州找修真宗報仇。

魏傑不得不佩服這小子賊心不死,本性難改,打得一手好算盤。

侍者走了之後,魏傑把花劍的來龍去脈以及和修真宗的恩怨一一說給兩大護法,四大天王聽了。樊強義憤填膺地說:“沒想到世上還有如此奸詐之徒,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連妻室都扔了。”

魏傑聽了樊強的話,眼睛忽然一亮:“如果花劍在擂臺上取拔得了頭籌,你上臺去幫我把他打趴,把他的身世家底揭露出來,讓他的好事付諸東流。”

魏強:“把他打趴是小菜一碟,但若王家要招我為婿,那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