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几歲的男人問魏傑:“我們宗主的沉痾在身,昏迷十幾天了,你確定能治好?”

前一個男子說:“我們遍尋了幾個界域的名醫,都沒有治好宗主的病,這個人小小年紀,能有什麼神技,一看就是江湖騙子,來人!趕了出去!”

魏傑:“我是修真宗的堂堂宗主,手下弟子一千六百萬,有必要做江湖騙子嗎,你又有什麼東西值得我騙?

我看你們兩個鬼鬼祟祟,不讓我進去,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個年輕女子一聽說是修真宗宗主,立即喝道:“你們倆站開,不得阻擋這位宗主入內!”

那個年紀大的男子說:“妹妹,騙子的話你也信,他的骨齡才二十八歲,你見過這麼年輕的宗主嗎,何況是赫赫有名的、天下第一宗的宗主。”

女子聽男子這麼一說,就有點猶豫了。

魏傑盯著那男子:“你怎麼認定我不是修真宗的宗主,要不要我讓你相信!”

兩個男子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時語塞。魏傑從二人那躲躲閃閃的眼神裡看出點名堂來了。就大喝道:“你們倆兩人極不情願給宗主治病,安得什麼心!”

那個年輕的男子慌了,立即掩飾道:“你信口雌黃,我們一直派人在尋找高明的大夫,什麼時候不肯給宗主治病了!”

那個年紀大的男子說:“你看,那不是大夫來了嗎。”

眾人往男子手指是的方向看,果然有五六個人正朝這裡走來,一會兒就到了門口。

來人是四個尋醫的弟子和兩個請來的大夫,眾人擁著兩個大夫走進大門。那兩兄弟男子伸手將魏真擋住:“你不能進!”

魏傑一伸手,一隻手抓住一個男人的手,把兩隻手捏到一起:“就你兩個蠢貨,也想阻擋我入內,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兩傢伙殺豬似的尖叫:“快來人啊!把這個傢伙抓起來。”

一百多個弟子聞聲而來,就要對魏傑動手。

那個女人大喝道:“退下,這是給宗主看病的大夫,誰也不許不敬!”

女子聰明過人,一看魏真的身手,就認定了這個年輕人就是修真宗的宗主。修真宗的大名傳遍了一重天三千界,誰不知道!既然是修真宗的宗主,還有必要當騙子嗎?不是騙子,當然是真心來為宗主治病的。

女子對魏傑鞠躬,悲色顯現:“小女子的父親重病在身,急得小女子亂了方寸,有得罪宗主的地方,請多多包涵。”

魏傑:“別客氣,帶我去看看病人吧。”

女子說:“小女子叫覃薇,這兩個是我的堂兄,年長的叫覃立,年小一點的叫覃果,我替他倆給你陪罪,請你放過他們吧。”

魏傑手一鬆,覃立、覃果跌倒地上。手臂骨頭被捏的粉碎,躺在地上痛哭哀號。

兩個九品仙強者就這樣被人家輕鬆地把手捏斷了,就算覃薇不喝止,也沒人敢上前了。

猛虎宗的最強高手是宗主覃松,覃松昏死臥床十四天了,誰能是魏傑的對手。

覃薇做出一個請的姿勢,魏傑就跟著覃薇到了覃松的病房。

剛剛請來的兩個大夫,輪流幫覃松把脈診斷一番,站起來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小人無能,找不出病因。只能開些君子湯,有不有用,無從得知。”

魏傑擠到病床邊,對二個大夫說:“你們自認無能了,就請到一邊去吧。”

兩個大夫被魏傑不客氣地呵斥,就生氣了:“我們是無能,站不站開也不關你的事吧,難不成你會看病。”

魏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兩個大夫怒氣衝衝地壓下了要說的話,看著魏傑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