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跟他什麼都可以,你滿意了嗎許言安,這一切都是你的傑作,你現在找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悔悟了嗎,你不會愛上我了吧?”

紀潯的話一出口,許言安的臉就變得鐵青。

“你做夢,我怎麼可能會愛上你,我耍了你五年你還妄想著我愛上你,我就是不想放過你罷了,你能跟他玩,是不是我也可以?”

許言安惱羞成怒的直接要扯她的衣服,紀潯看了一眼斜上方的攝像頭,嚇得用力推他。

突然,還在扯她衣服的男人痛呼了一聲,隨即猛的朝身後看去。

紀潯也不安的朝他身後望,卻發現是紀母拿著公用洗手間的拖把對著許言安。

“你要對我們家小潯做什麼,趕緊滾開,你害得小潯還不夠慘嗎!”

紀母儼然不害怕許言安做出什麼事來,她堅決不能讓這個許言安禍害了小潯。

許言安伸手摸了一把後腦,疼痛感傳來,還帶著一股八四消毒液摻著廁所的臭味。

他自然不能白白捱打,朝著紀母走去,直接奪走了她手裡的拖把丟到一邊。

紀潯下意識的掏出手機,直接打了110報警,話才說兩句就被許言安搶了手機,她靠在牆上,心裡沒那麼害怕了。

“許言安,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很快就回來,這裡都是攝像頭,你不想自己身敗名裂就不要對我們做出什麼。”

紀潯呼吸都有些不穩,剛剛情緒起伏太大。

許言安臉上有些諷刺,“紀潯,你真的覺得我會傷害你嗎?”

他眼底掠過一抹連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失落。

紀潯沒有說話,因為她看到紀母小心的拿著拖把,對著許言安的頭又來了一下。

男人失去意識,倒在了地上。

紀潯鬆了口氣,繞開他跑過去抱住紀母,“媽,你沒事吧?”

“沒事,一會兒是不是警察就會來,媽媽剛剛出來想看看你回沒回來,結果就聽見他威脅你,還好我出來看一看。”

沒一會兒,警察就來到了醫院,惹了不小的動靜,昏迷的許言安還有紀潯紀母都到了警局。

“我是正當防衛,他要對我做那種事,所以我和媽媽才打他,可以調攝像頭。”

紀潯說這話的時候很有底氣,醫院的攝像頭都錄了下來,許言安就算說出花開也沒用。

男人坐在那裡,面色陰騖,臉黑的要命。

“許先生,您…”

一邊的警察礙於他的身份,沒有直接說不好聽的話,“監控錄影裡的確是她說的那樣。”

“嗯。”

許言安沒有反駁,“她說的是事實。”

警察頭上冒起冷汗,“這…”

“許先生,要不您給傅先生打個電話讓他安排您離開?不然就要走程式。”

紀潯坐在一邊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真以為她們好欺負!

許言安沒吭聲,大概半個小時後,門口傳來響動。

一雙黑色皮鞋踏入,鞋尖踩進審訊室的光影裡,每一厘皮面都乾淨的一塵不染。

紀潯忍不住注視過去,他換了衣服,想來是回了家又被叫出來。

她覺得有點好笑,嘴角也輕輕彎起。

怎麼感覺到傅衍寒有點慘。

警察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傅衍寒面色淡淡,彷彿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妹夫”侵犯別人未遂而生氣。

“他現在可以走了嗎。”

“可以了可以了,這位小姐也沒有追究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