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不停地大聲呼喊。

“陳橋,快來救我。哈哈哈,我看你還怎麼囂張,這次定要殺了你這個狗雜碎。”

那人話語癲狂,竟知道聲音主人叫什麼名字,用僅剩的一隻手向後挪動身體。

他們像是同伴,聽到這人的呼叫後,迅速向這邊趕來。

宇翔向那個方向看去,八個人手持武器,臉色凝重,嚴陣以待。

“陳丘,你怎麼會傷成這把模樣?發生了什麼事?”

這些人將宇翔圍住,以防他突然暴起殺人,為首的人開口問到。

想來他就是那人口中的陳橋,雖然都同為凝道境九層,可以看得出來他的話語權比其他人都要重上幾分。

“我在不遠處尋得幾瓶大丹,這狗雜碎突然從背後偷襲我,要搶我的機緣,我的一隻手臂就是那時被他砍掉的。”

陳丘吃下陳橋手中的幾顆丹藥,手臂上的疼痛總算分到了一點緩解,神志清醒了一些。

而就在他清醒後,就滿口胡言,謊話連篇,給宇翔扣上了一個大大的帽子。

“可恨我那九罐丹藥,都被他搶了去,原本是想分與你們每人一瓶的。”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向那些人哭訴,那聲淚俱下的樣子,真的讓人無比動容,加上那斷掉的手臂。

很難讓人不相信。

更何況,這所謂的丹藥,原本應該是他們每人都有一份的,自然就把矛頭指向了一言不發的宇翔身上。

“朋友,你這麼做是否太過份了,將屬於陳丘的東西交出來。”

陳橋見到地上的陳丘情況好了一些後,來到宇翔面前,語氣頗為不善的向宇翔質問道。

“就這麼簡單?”

宇翔做出一副吃驚、無比感動的模樣,心中暗暗覺得可笑。

他並沒有開口爭辯什麼,那都是無用之舉。

眼前這群人在意的不是宇翔將陳丘打殘了,而是向藉此拿到他手裡的那份珍寶,不管是真是假,他們都不會讓其走掉。

這些動作在他們看來,卻是讓他們覺得此人定是見到這個陣仗,已經怕了,要拿回那些丹藥並不是什麼難事。

“怎麼可能就這麼簡單結束,你讓老子丟了一隻手,我要把你四肢都砍了,讓你生不如死。你身旁的那幾人也不會好過,我要你看著他們悽慘的死去,再把你殺了。”

陳丘坐直了身體,整張臉都無比猙獰,說出這些話時,舔了舔嘴唇,如同地獄中走出的惡鬼。

大笑聲從他的臭嘴中傳出,讓人噁心。

“你們確定要幫他出手?”

宇翔看著周身的八人,用剩下的最後一點耐心向他們問到。

這也是給他們的最後一次機會,只要敢點頭應是,下一刻他們必定人頭落地,身死道消。

不會有任何的懸念。

“在說什麼廢話,我們八個打一個,還會打不過你?我勸你還是主動將丹藥交出為好,免得受皮肉之苦,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有人不以為然,完全不把宇翔的話放在心上,對自己的手段有絕對的自信。

“看來只殺一個是不能解決這件事了。”

雖然輕微,宇翔幽冷的聲音卻能讓在場的所有人聽得仔細。

宇翔面色冰寒,對這種暗箭傷人的行為十分唾棄,而這人更是想要傷害他身邊的人。除了越馨怡外,雖不是什麼摯友親朋,卻也是觸動了他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