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要他開口這兩人才會停止,明明沒有絲毫作用,卻還這麼樂此不疲的模樣,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麼。

其實他真的想看這兩人打起來,看看誰孰強孰弱,可能每個人都有一顆八卦之心吧。

秦子真對李茗雪做了個滑稽的鬼臉,躲到了宇翔身旁,嘿嘿直笑,後者氣的直髮抖。

再不管兩人,帶頭從這較小的宮殿中走出,向深處出發。

路上還是能看到不少學員在尋找機緣,亦有廝殺,卻不值得他們停留。

沒過多久,四人跟著其他人穿過一個陣法,來到一個地方,與其他地方有些不同。

此處異常空曠,沒有大片的宮殿,入眼的景色也與外面的黑色不同。

入眼有各種各樣的花草樹木,生命氣息濃郁,在達到了肉眼可見的程度,一排排茅草屋、農田排列。

有的農田上原本應該長著一些奇異的之物,泥土散發淡淡的輝光,只是早已經被人連同根部一起挖走了。

“是個好地方,沒想到誤打誤撞都能找到這樣的地方,此處應該是天凰宗的靈藥田。”

宇翔猜出了一個大概,覺得此處存有機緣可能要比其他地方更大。

“有沒有可能存在讓人成為至強者的神藥啊?”

秦子真忍不住遐想,惹來其他三人的一眾白眼,他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即使有那種東西,你也保不住,別想了。”

給他潑了一盆冷水,繼續向深處走去,一直在留意四周有沒有什麼遺漏,卻讓人嘆氣。

一路上的平靜卻不能讓人忘記此處的爭端,很快就被人打破。

“梁恆,將東西交出來,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些。”

遠處傳來一陣喊殺生,一個人被身後十數人追趕,臉上帶著殘忍的笑,手上的武器鮮血淋漓,想必是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

而那最前面的梁恆渾身是血,懷中抱著一隻斷臂,蒼白的臉告訴其他人,他已經是強弩之末。

有一人急速拉進距離,手中帶血的長刀朝梁恆的後背砍去,若是一擊即中,此人定然要被腰斬。

這種事情在他們進來之後並不少見,早已習以為常。

原本所有的事都與他們無關,哪知秦子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發抽,擅作主張衝了上去。

鐺!!

他手中麟角刀浮現,將那人的長刀擋下。

“好沉的力道。”

秦子真心中吃驚,雖然擋下了這一擊,他的虎口卻已經被震裂,鮮血將刀柄浸染。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替他出頭,你可知我是誰?”

“你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人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打殺的。”

此時,秦子真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沒有了先前與李茗雪吵鬧時的輕佻,多了許多傲氣,面對面前的強敵怡然不懼。

“狗東西,你真是好膽。”

那人冷笑著,手持長刀向前攻伐。

宇翔頓感無語,這一戰怕是在所難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