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掌控石碑中的世界,也是理所應當的。

“那,這個靈胎會是器靈前輩嗎?”

宇翔想到了器靈曾經所說過的話,有回想起器靈只剩下一年生命的事,突然這般開口問道。

“靈胎是靈胎,器靈是器靈,雖同根同源,卻不是同一個人。”

“是互不干擾的兩個生命,或者說是人。”

辛即墨哪裡不知道他現在心中在想些什麼,知道他在為器靈捨身取義的行為感到愧疚,可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

這是一個沒有希望逆轉的既定事實,宇翔不知道器靈所有承受的東西是什麼,辛即墨卻是早已經得知。

“你是它最得意的傳承者,即便是身死,它亦是感到欣喜,這是前輩說的原話。”

“不要有太多的壓力、愧疚,變得更強才是對前輩的回報。”

他不怎麼會安慰人,只是語重心長的說著自己的想法。聽聞器靈所說之事時,他又如何會不傷心?

“多謝師尊解惑,弟子知道該怎麼做了。”

宇翔聽到辛即墨所說的話後,沉默了一段時間,臉上的黯然慢慢轉變成了笑意,終於是在這一刻想通了。

在心中默默記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再繼續這個話題,開始詢問起了下個問題。

那便是有關於器靈所說的“兇冥甲”的下落,他可謂是一頭霧水,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這兇冥甲啊,也算是好辦,不過對於你來說,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

“你就不用操心這個了,過兩天去趟帝都吧,那場拍賣‘萬古丹’的拍賣會就要開始了。”

“剛剛晉升的你,不能操之過急,好好去遊玩一番,帶上你的小情侶。”

辛即墨並沒有將有關於兇冥甲的事直接說出,有些故作神秘的樣子,讓宇翔生出了好奇心。

雖說不用自己去找,卻也想知道為什麼自己辦不成。

可是他後面的話,卻直接把宇翔口中想要說的話都逼了回去,一時半會說不出話來。

看到宇翔這個樣子,辛即墨頓時就笑了起來,知道越馨怡確實是為數不多能止得住他的人。

現在收了越馨怡當徒弟,自己手上也算是有了一張好牌,做什麼事都再不需要那麼小心翼翼了。

“有什麼好笑的,師尊不也奈何不了馨怡姐。”

“我們兩人不過是半斤八兩罷了,少得意。”

宇翔的話當真是說到了點上,讓辛即墨都一時語塞,笑聲也停了下來。

兩師徒當真是各有各的難處,頗有些同病相憐的樣子。

只不過,辛即墨更加老奸巨猾。

“這是兩張天府拍賣行的邀請函,至尊等級的席位,好好去玩吧,見見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