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了辛即墨最怕的是什麼,越馨怡也想到了一個好玩的法子。

決定整一整這個可惡的辛脈主。

“宇翔,你有什麼事想問的呀?”

即便心中早已經知道宇翔想要問些什麼,越馨怡還是聲音清甜、故作疑惑的看向他,笑問道。

這一問,成功把辛即墨原本就已經提起來的心又拉高了一截,生怕越馨怡說漏嘴。

到時候,怕是兩師徒又要拼上一拼了。

光是這樣的話,那倒還好,沒有多大的問題,對於辛即墨來說,不痛不癢。

怕的是,如果宇翔一氣之下叛出師門,去拜其他三脈的脈主為師,那就得不償失了,

這種事在他手底下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那可是歷歷在目。

以宇翔的天賦,除了只收女子的朱雀山外,怕是其他兩脈早已經垂涎許久,就等此事發生了。

所以,他胸膛裡的心臟,隨著宇翔此時開口說話,來到的頂點,撲通直跳。

“也沒有什麼事,只是好奇你今天為什麼會來白虎殿給我送飯。”

宇翔將食盒中的飯菜全都放到了桌子上,從附近搬來了一個椅子給越馨怡,讓她坐下後,才開口問道。

此時對於辛即墨來說,當真比得上生死一線。

“這個問題啊?隨便一想就知道是脈主讓我做的呀。我就只是路過白虎殿,就被脈主拉著說你餓了,讓我去買午飯給你。”

“你看我剛剛覺醒血脈,還需要修煉來鞏固境界,哪有那麼多時間來回跑,你說對不對?”

“而且,脈主還不給我飯錢。說是隻有你一個人吃,以他的修為早已經不用透過進食來補充日常所需的能量。”

“所以我就只買了這麼一點,都不夠三個人吃了。”

越馨怡像是口無遮攔,一下子就把剛剛辛即墨和她說的全都抖了出去,甚至在最後開始向宇翔訴苦。

甚至還故意伸手,想去把辛即墨面前的那幾道菜推到宇翔面前,當真是演的十分逼真了。

而坐在一旁的辛即墨聽到她所說的話如此添油加醋,感覺這片天都已經塌了下來,將死死地壓在下面喘不過氣來。

“如果我有罪,老天爺你大可以來懲罰我,而不是這麼折磨我。”

“女孩子是真的不好惹啊,不能隨便佔便宜啊。”

他在心中吶喊,已經開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正確,一個勁的埋頭喝酒,看起來十分悲涼,世界已然成了灰色。

“說真話,瞧瞧你的樣子,嘴裡的飯都要噴出來了。”

宇翔看著繪聲繪色“訴苦”的越馨怡,感到有點無奈。相處這麼久,他如何看不出來眼前的女孩在耍寶。

想來剛剛辛即墨惹她生悶氣了,想坑一下身為一脈之主的他,以此來出出氣。

宇翔只能敲了敲越馨怡白皙的額頭,沒好氣的說道。

後者吃痛,朝宇翔吐了吐舌頭,才開始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給他聽。只是她沒說這是一個交換,而是說自己閒著沒事做。

又說辛即墨覺得宇翔每天來回跑,十分麻煩,就讓她來白虎殿修煉,這樣兩個人都能省出來多一點時間修煉,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