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這奢華的天字一號房中,身後的房門也緩緩關上,將一切聲音都隔絕在外面。

此時,這房間裡不管發生什麼,外面都無從知曉

那座上李承戰微微抬了抬眼皮,神色漫不經心。

有一股刺骨的寒意從四面八方向宇翔擠壓而來,他趕忙運轉自身靈氣抵禦,可手腳依然有些冰涼,無法褪去。

“確實無愧華夏學院天賦第二的名號,這般氣勢比勝藍學院院長還要強上數分。”

宇翔眼神微凝,沒有感到非常意外。天賦和背景都極好的李承戰四年的時間如何突破不了一轉境的桎梏。

將目光移向別處,只見包括李青在內,先前那幾個去找他麻煩的人,皆鼻青臉腫的蹲在房間左邊的角落裡。

讓他意外的是,通天梯上有過一面之緣的李茗雪也在,白玉凝脂般的手拿著筷子正加了一小塊肉往小嘴裡送去。

她看到宇翔從門外走進來時,手不自覺頓了一下,也只是一剎那,就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之後再沒看宇翔一眼,應該還是在為今天宇翔登頂的事有些介懷,不服氣。

這兩個人坐在座位上,加上李青幾人的囧狀。

一時間,宇翔都不清楚這李承戰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宇翔不在意李青幾人為什麼受傷,他今晚來這,就只是為了解決事情。

“李家的事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有什麼能耐都衝我來即可,我都一一接下。只是用那腌臢手段,我定仿以還之,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沒有說什麼客套話,直接開口,擺明自己的態度,想看看李承戰如何反應。

若是李承戰一定要因為此事連累到其他無關的人,他必定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在沒有一句多餘的話,因為說太多也是浪費口舌罷了。

“你這算是威脅嗎?華夏學院中,你是第一個敢這麼和我說話的人。我真要動手,你接的下嗎?”

李承戰語氣輕幽,將手中酒杯裡的酒水一飲而盡,隨後猛地將酒杯擲出。

那酒杯不過一寸,速度極快,攜帶著風嘯聲向宇翔射去。

兩人相距一丈,酒杯眨眼便至。東西雖小,其上附著李承戰的力氣,威力不容小覷。

伸手將之擋下,酒杯一瞬間粉碎,粉末從空中飄落。

宇翔被震退數步,他的掌心發麻,可以看到上面已經淤血發紫。用力甩了甩手,將手掌上發麻的感覺散去。

“你不錯,比李青強了一些。”

李承戰看到宇翔只是被震退了幾步,沒有什麼大礙,竟說了句讓包括李茗雪在內幾人都瞠目結舌的話。

“堂兄是什麼情況?不對勁啊,不應該是繼續出手打壓這人的威風嗎?怎麼還誇起來了。”

角落裡的幾人一邊捂著自己的傷口,一邊在心中暗自疑惑。

他們可不敢在出口說話了,怕自己說錯話,再挨一頓打。

“我讓人去請你,牆角里的幾人擅作主張要給你個下馬威,畢竟他們也收到了族老的傳話。所以我給了他們一個教訓。”

“今天我找你來,不是為了那所謂的分脈一事。”

李承戰伸手指向他右邊的椅子,示意坐下慢慢說,可是並沒有開口說出來。想來還是覺得以自己的修為,沒必要真的如同對待座上賓一般看待宇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