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歡喜面對出馬一脈是自信的。

就算在第二輪的時候他和出馬一脈的傳人是平局收場,此時他也自信能夠贏下這第三場。

倒是我,確實有些沒底。

只不過就算沒底,這一場我也得贏,因為我沒有退路。

而在我們知道各自的對手後沒多久,第三輪的第一場比試也隨之開始了。

第一場的兩人分別是白雲山的傳人白輕輕和行者一脈的傳人。

行者一脈的傳人可以說是一匹黑馬,他是在贏了張家張衡之後走到這裡的,而且哪怕是在和張衡交手的時候他都沒有使出全力,御刀四柄絕對不是他的真正水平。

所以哪怕白輕輕是白雲山傳人有著白雲山的道劍傳承,能不能贏那行者一脈的傳人也還是個未知數。

所以兩人上場後所有人的焦點便都在了場上。

當然顯而易見的是,認為白輕輕會贏的人是最多的。

畢竟白雲山名聲太響,身為傳承之人,便意味著是白雲山山主親手教導,沒有人會認為白輕輕會輸給那行者一脈的傳人。

“你覺得誰會贏?”我問劉歡喜。

劉歡喜搖頭道:“如果說之前,我會說是白輕輕。”

“但現在,不好判斷了。”

“白輕輕在對付狼國小王子的時候便需要動用道劍並且施展三千白雲,雖然那不見得是她的全力,但應該也差不了多少。”

“雖然這也是因為那狼族小王子防禦力和實力確實都非同一般,但那行者一脈在對抗張家張衡的時候,那張衡的兵佣和法器也不見得就弱多少。”

“但那行者一脈的人破除張衡的兵佣和法器防禦顯然要更輕鬆一些。”

“而且那行者一脈的傳人若是已經能夠同時御刀六把以上,那麼白輕輕也許就懸了。”

“不過身為白雲山傳人,白輕輕的手段肯定不少,所以真要判斷起來也不好說。”

“這倒是。”我感嘆道:“到了這第三輪,接下來的每一場比賽應該都會十分的精彩。”

“開始了。”

我剛說完,白輕輕和那御刀一脈的人已經相繼出手了。

那行者一脈的人不像對付張衡之時那般淡然,一下就直接喚出了四柄飛刀,這足以看出他很清楚如果不用四柄飛刀是攔不住白輕輕的。

而白輕輕也沒有留手,直接就施展道劍之術。

幾乎是在一瞬間,白輕輕手中的白雲劍便和那行者一脈的飛刀碰撞在了一起。

不僅如此,白輕輕的動作極快也十分的凌厲,哪怕那四柄飛刀每一次攻擊都是從不同的角度,白輕輕也能夠在第一時間化解,一時之間兩人也陷入了膠著。

“白輕輕現在已經是處於被動的狀態,如果那行者一脈的傳人再次喚出一柄飛刀,那麼白輕輕便會陷入危機。”

“現在就看白輕輕能不能在那四柄飛刀的糾纏下找到機會直接施展道劍法門化被動為主動。”

劉歡喜開口道。

我則認真的看著他們兩個。

現在還只是剛開始,兩人的爭鬥便已經十分的激烈,後面會怎麼樣?

就在這時,白輕輕終於有了其它舉動。

在那行者一脈的人手中再次多了一柄飛刀的同時,白輕輕一劍將那圍困她的四柄飛刀同時擊飛,而後身體高高躍起手中白雲劍在同時往天上一指。

一時間似乎整個天地都要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