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張衡和行者一脈的傳人,兩人一個法器眾多,一個能夠御刀對敵,一時間看起來不相上下。

而讓人驚呼的則是此時張衡身旁的東西。

那東西哪怕是劉歡喜看到也嘴角微微抽搐了起來。

“那東西是什麼?”

“法器兵佣。”劉歡喜一臉肉疼。

“這東西是張家不對外傳的一種特殊法器,和趕屍一脈的屍傀有些類似,但比之屍傀卻有一種特殊的優勢。”

“他不需要控制者有太強的力量,只需要有張家的特殊法門便能夠控制自如,而且這種兵佣還能夠和人一樣使用法器和術法,幾乎就相當於另一個人。”

“但這種兵佣每一次使用損耗都極大。”

“據我所知,就算是張家也經不住一隻兵佣的連續使用。”

“但這張衡卻像是不差錢似的,竟然這麼早就直接派出兵佣來對付那行者一脈的傳人。”

我笑道:“這行者一脈的也不弱,御刀三柄那張衡如果不用這兵佣也許根本無法抵擋。”

劉歡喜微微點頭道:“這倒是。”

“不過這兵佣雖強,那張衡本身卻是要弱於行者一脈的傳人,如果那行者一脈能夠再控制兩柄飛刀,張衡必敗無疑。”

“看現在的情況,那行者一脈的人有很大可能實力不止於此。”

“張衡應該是輸了。”

劉歡喜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不過不管張衡有沒有輸,這都說明了張家確實是一個有野心的人。”

“先是做出了專門對付你的半成品法器,現在又讓張衡帶來了兵佣,恐怕也是想爭一爭那四方秘境的名額,甚至可能還有別的企圖。”

“總而言之,讓那行者一脈的晉級比張衡晉級的結果要好。”

“也是。”我微微點頭。

“不過現在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畢竟那張衡再怎麼說也是張家的傳人,張家既然是龍虎山遺留下來的一脈,法器又幾乎是異人界頂尖,我覺得張衡應該還有別的手段。”

劉歡喜點頭道:“你說的也的確沒錯。”

“先看看吧。”

在我們兩個聊著的時候,張衡已經和那行者一脈的傳人再次碰撞在了一起。

行者一脈的傳人似乎並不想跟張衡過多浪費時間,再一次祭出了一柄飛刀。

四柄飛刀一處,那行者一脈的傳人在同時便退到了遠處,拉開了和張衡的距離。

而張衡則控制著兵佣迎著張衡的飛刀。

只是張衡的御刀數量在這時候已經達到了四柄,原本三柄便足以應對那兵佣,這第四柄一出,張衡便直接陷入了被動。

只是原本我們以為張衡應該很快就會被飛刀突破從而落敗的時候,張衡卻神色沒有絲毫懼意,甚至直接迎著那一柄衝他而來的飛刀而去。

那飛刀刺向他的瞬間竟是被一層無形的能量給抵擋了。

張衡身上還有法器。

哪怕是劉歡喜在這時候也一臉無語。

“看來張家這一次確實是下了血本。”

“這張衡沒準把張家的所有能用的法器都帶來了。”

“這一次看來是我看走眼了。”

“張衡沒準真能活活把那行者一脈的耗輸。”

我苦笑道:“那行者一脈的御刀術雖然厲害,但也是要耗費炁的,一連四柄他的炁必定也消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