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害怕要是我不發洩一下的話,我的身體裡面的功力,會將我漲破了,然後外洩。那到時候,可就開玩笑了。一個人,沒被魔族的人幹掉,倒是因為自己的功力太多,而被脹死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我這麼想著,自然是手下又快了幾分。我開始嘗試著用吞吐的方法,將這些多出來的功力傳導在身體的各個大脈以及經絡位置。

但是,我沒想到的是,就在我剛剛的有了這個念頭之後,我的體內的那些功力,就如同決堤之水,浩浩湯湯的順著我的經絡,一路的流了下去。

而在這個時候,我剛剛解決完了最後的一個魔族的人,立馬覺著頭暈腦脹的,看村長他們已經開始有了重影。

而在我倒下之前,我隱約看到藥師笑嘻嘻的走了過來,說道,“好歹,救死扶傷才是我的主業。”

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我自然已經是躺在了老殘村藥師的床上了。醒過來的時候房間裡面只有我一個人,而依稀能夠聽到外面有人在說話。

感覺一下自己的身體,似乎並沒有什麼不適,只是,我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處於一種無意識狀態,也就是說,我能夠聽到外面的人說話的聲音,可是,我自己卻是動不了了。

沒辦法,我甚至就連張嘴說話都辦不到,這種場景又不像是之前我夢魘的時候那樣,分析了種種可能之後,我立馬斷定,自己這是脫力了。我張嘴說不了話,其實就是因為沒有力氣,所以才張不開嘴。

而我也不知道我要多久才能夠恢復,但是聽著外面的人說話,似乎一時半刻還完不了,而我試著呼喚血殺出來,卻是發現我的體內是一絲絲的功力都沒有了,自然是不可能召喚的出來血殺了。

我有點憤憤然的躺在床上,詛咒著血殺和王姓友人,怪他們也不陪在自己的身邊,好歹這會醒來了,也能有個人說說話,倒是可以知道一下後來的事情。

可惜,他們兩個人都不在身邊,而平時喜歡縱觀全域性,把控全域性的村長,似乎和外面的人說著話,已經將我忘記了,我不信他們感受不到我的氣息,但是,騙騙他們就是沒來看我。

藥師呢,平時只要我一有事情,他肯定是在他的房間裡面的外屋裡面弄著藥的,可是今天這個狀況,著實有點奇怪啊。

但是,說多少到多少,我還是沒能夠坐起身來。脫力這件事情,就是這麼奇怪,我之前雖然也經歷過脫力,但是,根本就沒經歷過這樣脫力脫得徹徹底底的這麼一次。現在我竟然來嘴皮子都動彈不得。

並且,我雖然不知道我躺了多久了,但是看看外面的天色,早已經是大白天了。要知道,我當時脫力的時候,躺個兩三個小時,休息休息,也就算是好的了。而這次,著實讓人有點糾結。

就在我想這些事情的時候,突然外面聊天的那種嘈雜的聲音停止了。就聽見有人在竊竊私語說著什麼,我聽的不是很清。但是,隨即我就聽到一個人在叫我的名字了。

“原野小兔崽子,醒了就趕緊過來!還等著我抱你出來嗎?”一個人大聲的吼叫著,其他人很是配合的沒有說話,但是在這個人說完了話以後,都是渾然大笑。

而聽這個聲音,似乎是神通老頭的聲音,但是,我還來不及思考為什麼神通老頭在這裡這個問題,就聽到他也跟著外面的那些人在哈哈大笑,很明顯的,他是故意的羞辱我的。並且,聽外面的笑聲,似乎人還很多,估計是小秦將軍的人也在。

我有點尷尬,心裡憤然的想著,孃的,要不是我脫力了,誰願意大白天的躺在炕上不起來呢,你們這些……哎?

我正想著罵他們 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稍稍一僵,然後隨機恢復了原樣。但是,恢復了原樣以後,立馬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面充滿了力氣,而我試著動一動腿,立馬的,腿開始動了起來。

試著動一動胳膊,胳膊立馬就抬了起來。

索性,我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當然,是很沒有懸念的,我一下子就走了起來。甚至,還坐起來的幅度有點大了,差點碰在窗子上面。

果然,我的力氣恢復過來了。而我也立馬明白了,剛才我的確是有脫力的狀況,但是,更多的應該是,外面那些人封住了我的心脈,讓我完全的失去了力氣,這才導致我一直躺在炕上動不了反而是覺著自己脫了力的。

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封住我的心脈,讓我覺著脫力了。但是,好說歹說他們對我還是不錯的,我不信他們能對我做出什麼傷害的事情來。能夠想到的就是,他們對我做了某種事情,讓我恢復了之氣的元氣,畢竟,昨天晚上的事情,這會想來,著實是有點詭異了。